柳廷鋒突然想起梁晴與他說的,別去招惹顧家人。
他想來想去,最近得罪的只的顧家人。
柳廷鋒覺得家里不能待了,他得去趟南宮家。
他不知道的是,他往南宮家去的時候,身后跟了人。
柳廷鋒騎著自行車,后面兩個腿著走,卻沒比他慢多少,不遠不近的跟著。
柳廷鋒到南宮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南宮家的人通報后,讓他進去了。
南宮家主也還沒睡,他眼皮子跳得厲害,睡不著。
“你手怎么了?”
“被人套了麻袋打的,我現在渾身都疼,但身上卻沒痕跡。”
這事透著古怪,柳廷鋒覺得他要不過來,他今晚也別想睡。
南宮家主走到他的身邊,拿著他的胳膊來回擺弄了幾下,“咔嚓!”他給骨頭正了位。
“沒骨折,只是脫臼,只是這手法有些奇特。”
就著他似想到了什么,“我叫個人來給你看看!”
南宮望轉身進屋,沒過多久,領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出來,“二叔,你給他看看身上的傷。”
被他叫二叔的老者,正是南宮磊。
他也是南宮家唯一個能引氣入體的人,他的一些手段,也是用靈力撐起來的。
南宮磊給柳廷鋒把了下脈,面色大駭,“你這是得罪了什么人?”
柳廷鋒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下。
“你這一身的傷沒顯是修者所傷,對方的修為遠高于我,我只能看出來,但并沒法幫你治。
不過你修養段時日,也是能調養好的,就是時間上要長一些。”
南宮磊只是不想用靈力給他療傷,他那點靈力他還有別的用途。
柳廷鋒,“那要多久?”
“快則一個月,慢則三個月。”南宮磊一臉的高深莫測。
神棍當久了,他很愛演。
柳廷鋒苦著一張臉,“一直要這么疼?”
南宮磊,“是的。”
聽到這個結果,柳廷鋒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都不知道得罪了誰?想來想去,最近只有那個顧家。”他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顧家做事磊落,應該不至于!”南宮磊對于顧家還是有些了解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從有了予姝,顧灼無底限的包容,媳婦指哪,他打哪。
媳婦殺人,他搶著干,不能讓媳婦手上染血。
媳婦打人,他遞棍子,順帶補上幾腳。
顧家的家風什么,早被帶偏了。
倒是南宮望,眼神復雜的看了眼柳廷鋒,這是他的私生子。
否則他怎么可能在柳家出事后,就讓他來投奔自己。
就是柳廷鋒住的房子,也是他買的。
在外人眼中,柳廷鋒是他聽話的狗,但在他眼中,這人是他能掌控的。
他對柳廷鋒越是隨意,越是沒人懷疑他們的關系。
當然,柳廷鋒真實的身份,他是不會對外說的。
南宮磊也知道這事,不過因為柳廷鋒母親的身份,他更不會去點破這層關系。
一直在暗中跟著的兩人,此時趴在南宮家的墻頭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