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人之前商量好的,讓對方以為僥幸逃脫。
予姝還跺了下腳,有點氣悶的樣子。
事實上,她在婦人身上打上了神識烙印,希望對方發現的遲一些,到時就能找到她了。
顧灼辰與予姝倆趕到了譚家,聽譚振河說了那個婦人的事。
當聽說,那人只頭發白,人其實不老的時候,予姝一點也不意外。
其實,予姝認人并不是看容貌的,婦人給她的感覺有點熟悉,她可以確定,兩人有見過面。
而予姝心中也有懷疑的對象,只是還沒確認前,她不打算說。
當聽說婦人想把譚鐵山制成藥人時,她與譚振河的想法一樣,這是要把譚鐵山制成傀儡。
予姝肯定的說道:“這么說來,你們譚家肯定有她覬覦的東西。”
顧灼辰說道:“譚家所在地方是個風水寶地,我之前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
“世家大都是建在風水寶地上,這可能只是一個方面。”予姝覺得婦人肯定是有所圖的。
不過她現在是關心是譚鐵山,“帶我去看看你父親。”
到了譚鐵山的房間,予姝讓顧灼辰給他服下一顆藥丸,原本身體都僵硬了譚鐵山,慢慢恢復了生機。
過了半小時,他已經行動自如了。
他雖然假死,但婦人的話,他是能聽到的。
信中對他承諾,給他兒子打通經脈的事,婦人只字未提,可見只是糊弄他的。
譚鐵山擔心的說道:“振河沒有答應她,她應該還會來。”
予姝,“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
她之前那一掌,可是用了八成了靈力,對方雖然化解了些,但也傷到了,一時半刻不敢再出來。
予姝與婦人對戰時感覺到了,對方的修為雖然也在金丹,但有些虛,顯然根基不穩不說,還可能用了旁門左道修煉起來的。
為了讓譚家有自保的能力,予姝給譚振河打通了筋脈,還給了他一部煉體的功法。
煉氣還是算了,靈力就那么一點,還是給大自然用吧!
煉體強悍起來,不比低階的修者差。
要是肯吃苦,就是與筑基也有一戰的可能。
予姝還給譚家設了護宅的大陣。
她覺得只要做的夠多,譚鐵山肯定能松口,她一直堅信,譚家有婦人覬覦的東西。
譚鐵山見予姝這么盡心盡力幫他,不只是松口,還松手了。
予姝與顧灼辰離開的時候,他給了予姝一面銅鏡,“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說是輪回天機鏡。”
話是這么說,他心里想的是,就一面銅鏡,照臉都看不清。
予姝觸手碰到銅鏡時,就知道這是件法器,是不是真如其名一樣她不知道,但這可是法器唉!
她不客氣的收下了,她都救了譚鐵山兩回,拿他點東西怎么了?
好吧,予姝還是覺得有點心虛,這是人家的傳家寶。
所以她給譚家留下了三枚玉符,可保一次金丹致命一擊的那種。
在譚家待了兩天,予姝與顧灼辰循著予姝烙下的神識印記追去。
只不過追到半路的時候,印記突然消失了。
與此同時,婦人待在一個嵌了黑色隕石的屋內,她的對面,有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人。
“想不到她會在你身上打上神識印記,幸好我發現的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