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見予姝從外面進來,手上還提著菜籃子。
一看就知道她去買菜了。
這種事,予姝一周要買兩到三次。
顧灼辰大道媳婦空間有的是蔬菜,這么做,無非也是做給別人看的。
“要不院子里再多種點菜?”他提議道。
予姝沒反對,“嗯,倒也是不錯的主意。”
她有大把的時間,就當是打發時間好了。
顧灼辰卻覺得,他這是給予姝沒事找事,“算了,買菜就買菜,出去走走也好。”
予姝過去,把他的領帶理了下,“上班去吧!”
“嗯。”顧灼辰在她臉上親了口,“我走了。”
與這邊的溫馨不同,北城一棟老式的別墅中,客廳里坐了不少人。
像是在開會,個個臉上凝重。
中間坐的是位瘦骨嶙峋,七十多歲的老者,“昨晚讓顧灼辰出任務的事,肯定瞞不了。”
“我們事先讓他保密了。”
“你覺得他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人?”
“他可是軍人,他怎么敢?”
“他是顧灼辰,他有什么不敢的!”
老者這話一說,屋子里安靜的可怕。
他看向他的兒子,“我們與那人合作的時候,你應該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的大兒子目前是家族中在職位置最高的,五十出頭,那是他事業的高峰,他很是不甘。
“父親,就沒別的法子了?”
“法子當然有,把你的心腹推一個出去,你再自我寫份檢討。
但上面對你的隔閡肯定是存在的,這還是最好的結果。”
“父親,這事我來頂。”說話的是老者的二兒子。
“你與你大哥不在一個體系,說了也沒人信,你別多事。
最近,你們皮都給我緊著點,不要再讓人抓到把柄了。”
“那,生意是不是也要停一停?”老者的三兒子不確定的問。
他做的生意,有幾門是見不得光的。
“這個你自己把握,這么多年沒出事,我想你肯定有自己的方法。
這個家,家大業大,人多開銷也大,這些年,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有這樣光鮮的生活。
何況,正常的生意,你要是停了,反而惹起別人的注意。”
老者的意思,家里很缺錢,賺錢不能停。
“父親,那顧灼辰真那么厲害?”老者的老來女,因為這次的事情大,有關家族存亡,也被叫回來一起商量事情。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一聽這女兒的口氣,就怕她惹事。
“顧家的人都很專情,你腦子里要是有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就趕緊掐掉。”
老來女還有些不服氣,“哼,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除了老太太,屋子里的幾個男人都動了心思。
他們的這個妹妹,論相貌,在北城還真沒幾個能比的。
家里的很多擺不平的事,她一出馬,都能解決。
這也是為什么,這次開會,也把她叫來的原因。
老太太看到幾個兒子和男人的臉色,手里的佛珠轉動的更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