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用力,才把魚放到了水桶里。
比起剛才予姝釣魚的輕松,三人都熱出了一頭汗。
那邊予姝已經幫年年把魚抄上來了,一條差不多五斤的樣子。
與國內的魚長的不一樣,也不知叫什么名字。
不過,看起來,魚肉有點肥。
予姝制作的魚餌,比起給霍寶山的,算是低配版。
就算是這樣,這里的魚也沒擋住誘惑。
說這里的魚不好釣,予姝咋這么不信呢!
不止,她不信,安德魯的手下也不信。
難不成,這魚上鉤還看臉的。
他們承認,老大的這四個客人,長的比他們好看。
予姝把年年的魚抄上來的時候,圓圓與小石頭也釣到了。
不過,他們釣到的是兩只螃蟹,也不用予姝幫忙,倆孩子自己就提了上來。
安德魯的手下,這河里居然還有這么大的螃蟹?他們以前怎么就沒看到過,更別說是釣上來了。
一個下午,實際就一個多小時,要不桶裝不下,予姝和仨孩子還在釣。
安德魯的手下看的都麻了,一個個覺得這魚肯定是看顏值上鉤的。
回去的時候,安德魯正在客廳,看到他們這么快回來,還以為他們沒有收獲。
“那河里的魚不好釣,下次來,我帶你換個地方。”
然后,他就看到手下哼哧哼哧的兩人抬一個桶去了廚房那邊。
“都是釣的?”安德魯懷疑是下網捕的。
但他并沒給予姝準備捕魚的網。
“老大,都是釣的,別說你不信,我們親眼看到,還覺得在做夢。”
安德魯的手下,現在走路還有些飄。
這女人帶著仨孩子有點邪乎,釣得都是這河里價值最高,且味道最好的。
“這螃蟹也是釣的?”安德魯看到一桶螃蟹,還個頂個的大。
“是那兩位小少爺釣的。”
可能是圓圓與小石頭釣的地方,是個螃蟹窟,所以,他們釣的全是螃蟹。
兩桶魚,一桶螃蟹,桶高都接近一米了。
安德魯說道:“這么多,一下子也吃不完啊!”
予姝這時帶著孩子進來,“你那么多手下,怎么吃不完?”
因為中午予姝說,晚上的飯她來做,所以,那兩個廚師也已經回去了。
予姝說道:“放心,保管吃得完不說,到時你們可能還覺得少了。”
她讓人把魚分開裝,到晚飯不死就行。
她還取了一條二十多,一條十多斤的,放在了一邊。
然后,眾人看到她把魚拿到案板上。
去鱗,剖腹,刀在她手上,跟玩兒似的,很具有觀賞性。
主要還是刀快得能看得到殘影。
兩條魚,幾下就給她處理好了。
然后就是剔魚骨,也沒見她怎么用力,那些魚骨跟肉在她手上,似骨肉分離。
沒幾下,就把一具完整的魚骨給剔下來了。
在眾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時候,她開始刮魚肉,一層層的刮下來。
他們都不敢想像,這女人是有多大的力氣,才會做起來如此的輕松。
仨孩子看了幾眼就回客廳看電視了。
而安德魯與他的手下,擠在廚房不愿意走來。
在他們看來,予姝這一手,跟變戲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