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自恒鼓掌拍手,“你還跟以前一樣聰明,那你再想想,那人會是誰?”
顧灼辰說道:“你父親的事,并沒冤枉他,他的確是做錯了,你也不能不讓人說吧!”
蔣自恒卻不是那樣想的,“像我爸爸那樣的人多了去,為什么不抓他們典型,偏要抓我爸?”
在他看來,有地位,幫認識的人謀點好處,那叫人情。
有關系,那是投胎好。
顧灼辰與他,三觀不合,從來說不到一塊。
“我之前以為你們顧家光明磊落,誰能想到,也是手段層出。”
“我們家如何,不是你一人說了算,大家都有目共睹。”
“呵,有目共睹。”蔣自恒嗤笑一聲,“我對你做的那些事,對你來說無傷大雅,但你爺爺卻是斷送了我們一家的路。”
他這話的信息量很大,顧灼辰是不相信的,“你說是我爺爺舉報的你父親?”
在他看來,誰都可能做,但唯獨不可能是他爺爺。
畢竟老爺子看得比所有人都透徹,他說水清無魚,要是都計較,也計較不過來。
而且,真要計較起來,這家屬院,有七成都是犯了點錯在身上的。
誰家沒親戚,誰家沒幾個好友。
“這不可能。”顧灼辰想也沒想就否認了。
蔣自恒,“不信,你可以去問你爺爺!”
說到這,他又揮了下手,“事情都過去了,我爸死前關照我,不讓我說,可我咽不下這口氣。”
“這事,你既然說了,我一定會查個明白,明天我就去問。”
顧灼辰可不想再與他廢話。
他牽著予姝的手,準備上車。
蔣自恒看了予姝,“我應該早點回北城的,否則你應該也不會嫁給顧灼辰。”
予姝冷臉,“我的事,與你何干?少操心別人,你還是想想,剩下的一年時間,怎么過吧!”
她的話一出,蔣自恒震驚臉,“你能看出,我只有一年好活了?”
予姝抿著嘴不說,她沒必要回應。
她拉開了車門上車,就看到蔣自恒拉住了她要關著的車門,“你是不是能治我的病?只要你能治我,我可以放棄對顧家的報復。”
這是威脅上了。
顧灼辰坐在車里,手指一彈,蔣自恒感覺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了他。
然后就看到顧灼辰的車子,在他面前遠去。
不過很快,他的臉上,又露出一個病態的笑容。
那人果然沒說錯,顧灼辰夫妻兩人都不是普通人,他的病人,也不是普通人能治的。
予姝回家的路上,說起了蔣自恒的病。
“他的病是人為的,應該是為了讓我出手。”
顧灼辰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你要是不想治,誰也不能強迫你。”
予姝,“我看你跟他關系不太好,我沒想要治他。”
顧灼辰說道:“他嘴雖然壞了點,對我也不友好,但人并沒那么壞。”
予姝不滿,“他都找人來惡心我們了,你還說不壞。”
顧灼辰,“我跟他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他父親的事,的確如他所說,并不算嚴重。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當年離開的時候,我還覺得挺遺憾的。
不過,那小子經常造我謠,說的我像是個怪物。”
予姝為顧灼辰打抱不平,“他都造你謠了,你還覺得他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