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淳這人,別人要是這么說他,他肯定得翻臉,但予姝說,他覺得能娛樂她,也是種本事。
他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媽給我下藥完,我爸也給我下,他們覺得只要我跟個女人睡了,我就得娶他們,那他們也的太簡單了。”
予姝說道:“他們挑的人家,地位應該不關,否則也要挾不了你。”
時淳,“有你給的解藥,我能中他們的招?”
兩人正說著,予姝突然拉著時淳往邊上挪了幾步。
在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一個女人已經趴在了那里。
夏天被子容易走光,這女人穿得又短,這時候,穿打底褲還不盛行,所以可想而知,有點不忍直視。
那女的又羞又氣,但又不得不從地上立即爬起來。
“時總,你,你……”
她想說,你怎么能走開,否則,她也不至于出丑。
予姝拉了一把時淳,就已經放開了他。
對于異性,她還是很注重邊界感的。
時淳也認出了地上爬起來的女人,也是個世家女子,離婚未育,年紀大概在二十五歲。
若說相貌,這女人還是有點姿色的,只不過,時淳就沒想過結婚。
見識過月光,誰還會在意螢火。
時淳這輩子有個兒子,雖然是意外,但已經很知足了。
他說道:“董小姐,我想我已經跟你說的夠清楚了,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那是做無用功。”
被他叫董小姐的那個女人,眼淚流了下來,好像時淳欺負了她,負了她一樣。
“時大哥,我,我,你,你……”
那些接孩子的家長,對于時淳也是認識的。
這可是北城的鉆石王老五,自家要有待嫁女的,誰不想與他攀上關系。
只不過,他們也就心里想想。
因為之前有人打他的主意,時淳就打壓他們的生意,這是一點情面也不留。
甭管孩子是不是一個學校念書,敢肖想他,就要承受住他的怒火。
有幾個頭鐵的不撞南墻不回頭,時淳就讓他們見識到了他的手段。
運氣差的,到現在還沒恢復過來,甚至破產,運氣好點的,也是緩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讓生意重新走上正軌。
也是那時,他們意識到,時淳的人脈,包括各行各業。
而他只要說一聲,他不出手,也有人為了討好他,幫他出手。
至于予姝,他們更是不陌生,她是校董,她的兩個孩子也在這所學校上學。
對于學校的投資,她從不吝嗇,別的學校有的,學校都有,別的學校沒有的,這個學校也有。
學校的招生名額一年比一年難進,要求也比之前高了許多。
學校的教學質量,在北城這邊也靠前的。
時淳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董小姐,他靠近,壓低聲音說道:“我看你是太閑,要不要我給你找點事做,或者給你的家族找點事做?”
說完他人退開,好像這女人是什么洪水猛獸。
董小姐看著時淳那俊美無疇的臉,眼中閃過慌亂之色。
她迷戀這張臉,但又怕他這個人。
她家族里的人,讓她拿下時淳,當時她還覺得接了美差,此時,她覺得背脊一身冷汗,狼狽離開。
這時孩子們陸續從里面出來。
予姝已經看見他們家的倆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