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那聲音讓跟他匯報的人,心驚膽戰。
“老領導,我也沒想到那小子會失手,這事我也有責任,您要怪就怪我,可您一定要救他,畢竟他跟了您那么多年了。
而且,據我們剛得到的消息,夏如花并沒把你暴露出來。”
他說的那小子,是他的弟弟,所以他不能讓他坐牢。
“放心吧,今天這事,我會妥善處理的。”老者怕他再求情,“不會讓他坐牢的。”
他想殺金枝,其實也是怨這女人敢拋棄他兒子。
他兒子不就是在外有女人,男人有本事,才能在外養女人。
至于夏如花,以前給了她不少東西,居然不知足,還跟她要。
這種貪得無厭的人留著遲早是后患,再說了,她知道的太多。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不想一生的清名臨老,毀在她的手中。
跟老者匯報的那人看了眼予姝的照片,“那這女人……”
“暫時不要動她,她是顧零老頭的孫媳,也是顧灼辰的妻子,她還有一手好醫術,這樣的人,應該把她拉攏過來。”
“恐怕這事沒那么容易。”
“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氣,想拉攏人,就要知道她的弱點。”
“老領導,還是您有本事。”
“老了,不中用了!”
那邊,予姝回到家后,打了電話給顧老爺子。
從顧老爺子那里,得到了夏如花背后那個男人的全部信息。
顧老爺子說道:“予姝,你怎么突然問起這人,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消息。”
“不是,聽人說起他是您以前的戰友,我就隨便問一下。”
隨便問一下,會專門打電話,老爺子不信。
但予姝不說,他也沒辦法。
顧老爺子說道:“那人外面的風評很好,實際是個虛偽的人,他與我政見不合,好在已經退下來了,否則以前見面,都要與他爭上幾句。”
予姝,“爺爺,該不會你故意說他壞話吧!”
“哼,又不是我一人這么說。”
“您剛才不是還說他風評很好?”
“那是他們眼瞎。”
予姝問到了想問的,安慰了他幾句,掛了電話。
晚上的時候,顧灼辰回來,她與他說了今天的事,也提到了那人。
顧灼辰說道:“其實,這人我們在調查。”
“啊,不是說他風評很好。”
“有時候太好,就是一種問題,很可能是刻意營造出來的。”
顧灼辰這話,予姝覺得很有道理。
她道:“爺爺說他已經退下來了。”
顧灼辰卻是扔下一個重磅炸彈,“蔣自恒父親有個上線,我們一直沒找到,上面懷疑就是他。”
“怎么就懷疑上了他?”
“當年與他一起出任務作戰的,出去多少人,回來大多是他一人。
就是另外活著的,也與他關系密切,他還極力把那些人推上高位,這當中,就是蔣自恒的父親。”
顧灼辰把一些能說的都與予姝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