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霍寶山那里回來,予姝去查了下監控。
就她離開的幾天,這個女人出現了三天。
予姝覺得她很可疑,但一時也無從查起。
這時,她聽到了錦軒的聲音,“媽,我房間被人動過。”
予姝,“帶我去看看。”
三孩子中,他最細心,所以也是他最先發覺。
予姝一進錦軒的房間,就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也難怪錦軒能發現。
她神識掃了一下后,很快發現了問題所在。
錦軒房間被人布了個陣,汲取他的生機。
予姝找出了陣眼,破壞了陣基。
又去圓圓,年年的房間看了下,他們兩個的房間并沒有布陣。
但在他們房間發現幾張引鬼符,藏得還挺隱蔽的。
予姝去了她與顧灼辰的房間,倒是什么也沒有。
想來,那人是覺得,放在他們房間會被發現,幾個小孩子沒他們那樣的感知。
予姝對于監控里出現的人,其實心中是有猜測的。
那就是金玉珊。
如果說,這世上有一人要對她不死不休,那一定是那個瘋女人。
至于出現在予姝家門口,出現的那張臉,也不是她的真容。
予姝太清楚,像他們這樣的修者,改變容貌實在是太簡單了。
之所以在予姝家門口晃蕩,以她對金玉珊的了解,肯定是對她的一種挑釁。
只是,選擇予姝不在時出現,很明顯,金玉珊這女人對她自己沒什么信心。
在幾個孩子房中搞點小把戲,想來也只是試探。
事實正如予姝所想的那樣,金玉珊此時已在北城。
予姝把錦軒房中的陣法破壞的時候,金玉珊就知道予姝回來了。
她此時在北城的一間屋子內,“林予姝,我們的交鋒要開始了!”
予姝對于沒有發生的事,不會去內耗自己擔心,她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何況,以她現在的修為,能動她的人少之又少。
予姝還確信,在這些人中,并不包括金玉珊。
至于金玉珊有沒有自知之明,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在家待了幾天,予姝把幾個朋友的禮物挨個送了一遍。
讓她意外的是,時櫻居然還沒回來。
時淳父子倆倒是比她們早一天回的國。
時宴倒是想來予姝家過暑假,在家一人實在是太無聊了。
結果,時淳給他報了幾個暑假班,彈鋼琴,學書法,搞得一向沒脾氣的他,也怨聲載道。
時淳一句,你要沒點才藝,以后追女孩不好追,就讓他屈服了。
他早看出兒子的心事,他是一百個支持,但他也知道,兒子現在除了張臉能看,并不占什么優勢。
年年也是接到時宴的電話,才知道,他暑假過得那么慘。
不過,話她不是那樣說的,“我在家也學畫畫,是我媽媽教我的,我也寫毛筆字,我們之間算不算有個共同的愛好了?”
就這一句,時宴學書法的勁頭比學琴高。
并且,她還用小石頭作比較,“你不知道,小石頭比你更慘,我聽我媽媽說,他光興趣班就參加了五個,連軸轉,放假都沒一天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