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開,號碼幫的打仔。曾經是觀塘最惡的四九仔,不過在入獄之后反而和號碼幫弄的很不愉快,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大邱哥回答。
“瘋子?”
左手瞇起了眼睛,“閻王這個名號我沒有聽過,他很兇?”
“瘋子是因為他居然要整個監獄所有社團都按照他的規矩做事,至于說兇不兇...”
大邱哥的目光看向了一個空著的床鋪,“阿棠以前也算是社團的紅棍,但是被他一拳打成了弱智,現在還在醫療區呆著沒有出來。”
大邱哥的口才很不錯,幾乎是只用了十幾分鐘就詳細的描述了所有關于柳先開的一切。當聽到七個紅棍在浴室伏擊柳先開居然沒有成功之后,左手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的凝重。
“有意思,什么時候號碼幫這么有眼無珠,這種人才居然只是一個四九仔?還是跟著冷佬這種膽小如鼠的撲街。”
左手搖了搖頭,“明天找個機會和他談一次。這個人我很喜歡,看看有沒有機會拉他到新記,如果談不攏再說了。”
“他很癲的,未必愿意談。”
大邱哥并不覺得那個瘋子會同意左手的拉攏。
“癲九那么瘋都能從號碼幫過檔到十四k,只要價錢給的足,就沒有什么不可能,我一直缺一個真正能獨當一面的頭馬。”
左手的眼神中都是不加掩飾的兇殘,“佐敦和油麻地這兩個地方我遲早會打進去,所以我可以給他足夠誠意的條件。”
顯然,對于這個兇人來說,佐敦之虎厲狂徒是他這輩子的夢魘。
“那要是他還是不同意呢?”
大邱哥繼續發問。
“那就打死他,再惡的四九仔也只是一個四九仔。”
左手回答。
天終于還是亮了。
當太陽把天空的魚肚白渲染成金色的時候,嶄新的一天就算是拉開了正式的序幕。
七號監舍。
睡眼惺忪的倉鼠仔和周大少等七號監舍的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柳先開,滿眼寫著的都是崇拜。
他們終于明白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了
不,是他們終于明白為什么閻王會如此能打如此強悍的原因了。
在凌晨大約四點的時候,柳先開已經開始了一天的訓練。尤其是當他倒立靠著墻壁做著俯臥撐的時候,那鼓鼓囊囊隆起的肌肉和背后那副可怕的刺青都在無時無刻彰顯著此人的強悍。
“先前的條件還需要加一點器械。”
熱身完畢的柳先開看向了呆滯的周大少,“空擊球,六個十五公斤左右的沙袋...”
沒有理會面色逐漸苦澀的周木然,一連說出七八種器械后,柳先開沖著空氣繼續練習著自己的出拳弧線和速度,“沒有這些保持我的狀態,我就不保證能打的贏那個左手。”
“打不贏左手,你就會死。”
周大少咬著后槽牙點了點頭,而一旁的倉鼠仔已經湊到了他的身邊伸出了手掌。
“我算過了周大少,這些玩意最起碼需要十萬帝國幣,這還是我給你的優惠。”
看了一眼柳先開,倉鼠仔滿臉的諂媚,“因為我要給閻王哥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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