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幾個頭發赤橙黃綠青藍紫彩虹的女孩簇擁下,阿may反而顯得很特殊。
她沒有了以往的哥特造型,反而是梳著一頭利落的短發。
黑色的發梢微微內扣,讓女孩白皙的臉頰在夜色下有些昏暗的路燈下格外晶瑩。尤其是女孩生氣的時候,短發在她夸張的動作下飛揚著,更是讓阿may多了幾分靈動。
“當時不是生氣嘛!”
一個留著死亡芭比粉的長發女孩陪著笑臉,“那個大叔好色,我們就給他一點教訓。”
“真的是瘋了,要不是我求了牧師,這次你們真的就死定了。”
在阿may口中的牧師是港城的陳慎芝,曾經慈云山的第一號狠人,在蹲了十二年大牢之后出來洗心革面還真的入了天主教,一心勸人向善的起來。
也不知道阿may用了什么辦法,總之現在的陳慎芝早已經把女孩當成了自己的親女兒。
真的是有求必應。
“好了,我就不進去了。”
在到了談判的麻將館門前時,阿may停下了腳步。
“我們害怕!”
幾個女孩這個時候一個個就如同鵪鶉,哪還有幾天前劃車的半點囂張。
“牧師在里面呢,放心不會出問題。他不喜歡我老摻和這些事,我要是不聽話以后就沒辦法幫你們了。”
阿may使出了殺手锏。
果然,幾個女孩立刻不說話了,而且彼此攙扶著慢慢挪進了麻將館。
“真是麻煩。”
阿may一個人走到了街道的角落,臉色有些發苦。
女孩身著一件簡約的白色襯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再加上下身那條特別緊身的牛仔褲,更是將女孩筆直修長的雙腿完美的展示了出來。
“去哪里了呢?七七姐也會分析錯嗎?”
沒了人之后。阿may的臉色有些惆悵。
女孩一邊嘀咕一邊發狠踩著路上不知道什么人丟棄的易拉罐,在空曠的街道上發出了清脆的咔嚓聲。
“你是找我么?”
就在阿may將一個易拉罐無聊的踩成了個怪異的形狀時,一個低沉的聲音突兀的在她的背后響起。
女孩回頭。
一個穿著黑色運動裝戴著兜帽的高大身影安靜的站在街頭的路燈下安靜的看著自己。
“是你!”
盡管看不到對方的樣子,但是阿may還是一瞬間就認出了柳先開的身形。
畢竟在廣場那一次,她早已經將男人的身形徹底刻入了自己的腦海。
“是我。”
柳先開罕見的露出了一絲微笑,“我欠你一個人情,所以要來還給你。”
“這些天很辛苦吧。”
不知道為什么,盡管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一頭人形暴龍,是最強悍的匪徒,可阿may看著對方在黑暗中孤零零的身影忽然眼眶就有些濕潤。
“不辛苦,沉淀一些得到的東西而已。”
柳先開安靜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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