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隨手一彈,擺放在他面前的一把純銀的水果刀立刻畫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徑直刺向了偌大的落地窗玻璃。
“叮!”
鋒利的刀尖刺穿了蘇州頂級刺繡的窗簾撞在了厚厚的玻璃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雙層一級防彈玻璃。”
中年人冷笑,“看來你很怕死嘛。”
“怕死,怕死。”
柴大老板老實的就像是一只鵪鶉,“有了錢,自然會囂張跋扈一點。得罪了不少人,難免會小心一點。”
“你手上的人命不少,而且強取豪奪也違反了不少法律。”
中年人品了一口面前的特制毛尖后有些意興闌珊,“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找你?”
“知道。”
柴大老板臉色發苦,“老劉倒了,我那些事情捂不住了。”
“多少錢,您開個價。”
“一半?”
“八成?”
柴大老板習慣性的用出了他的絕招,用錢砸!
現在的這個局面已經由不得他慢慢含蓄的試探,黑衣衛的大名早已經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冷靜,一旦被黑衣衛帶走,就是宇文家的七公子來了也未必能撈人出來。
所以他完全就如紅了眼的賭徒一樣,絲毫不顧忌現在有這么多配合抓人的六扇門存在。
“你呀。”
黑色西裝的中年人有些愕然,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的冷笑,“你認為我是因為你們煤州衙門這次的大換血來找你?”
“不是嗎?”
柴大官人的表情第一次流露出了意外。
“一個州的權利更迭而已,也值得我燕神秀來一趟?”
黑衣衛的第四檔頭燕神秀的表情充滿了鄙夷,“你真的足夠愚蠢,難怪你會站隊失敗。”
“最近這四五年里面你名下的七個企業通過關聯定價的方式偷了多少稅?三個月前,嘉比拍賣行上你通過洗錢的方式轉走了多少資金?”
燕神秀語氣陰冷,“你殺人放火自然有六扇門查你,我們不會理會。”
“你站隊投資,試圖獲取更大的利益也和我們沒關系。”
“千不該萬不該,你居然自作聰明的試圖轉移資金和偷稅漏稅。你難道不知道一旦達到一個紅線就是我們在負責?”
當燕神秀說完這句話,柴大老板的臉色徹底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到了他這個層次,自然明白這番話的份量。
換句話來說,自己轉移出去的那些資金和行為已經不是簡單意義上的商業行為,而是在與王族為敵!
抄家滅門黑衣衛!
難怪這些瘟神會親自登門,甚至還出動了燕神秀這個負責北方七州的大人物出面!
“樓上兩個,角落一個。”
燕神秀指了指柴大老板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瘦臉漢子,“算上他一共是四個。”
“都知道柴大老板黑白通吃,這些年很是籠絡了一些野路子的江湖強人,能看的下眼的也就這么幾個了吧。如果不甘心,就讓他們動手試試。”
“如果沒膽子反抗,那么就跟我走。”
隨著話音落下,燕神秀隨手丟出的手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伴隨著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重重地跌落在了柴大老板身前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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