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用活死人之法讓天罰的雷電轉移了目標,但是如此近的距離閃電炸裂的威力依舊讓他整個人被擊飛,他的身軀也在燃燒著,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已經變的焦黑,烤肉的味道彌漫在空氣當中。
“嘭。”
柳先開的身軀重重跌落在了東北的一塊巨石上。
飛鵝山的山頂上恢復了寧靜。
漆黑如墨的云層依舊在上空不停的翻涌,似乎就像是一個活物般在尋覓著目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半個小時后。
風漸漸的小了,烏云也在逐漸的散去,恢復了光明的山頂上只有幾具焦黑的尸體靜靜的躺在原地。
唯一一條通往飛蛾山的道路上,十幾輛六扇門的車子早已經徹底將道路封死。而在道路上遠不止這些車輛,十幾道路障和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更是徹底杜絕了任何人經過的可能性。
“總捕頭,要不要我們上去看看?”
隊伍中已經是滿頭大汗的四大探長之一的顏森看向親自來一線負責指揮的鄧一哥小心翼翼的開口,“山上那些奇怪的云層已經散去,應該是結束了吧。”
鄧一哥臉色陰沉久久沒有給出答復。
以他六扇門一哥的地位自然會比下面人的多知道一些東西。
甚至對于山頂會出現天氣異象,黑衣衛的楚躍民曾經提前通知他,只不過現在鄧一哥有些狐疑的是前不久山頂上出現的天氣明顯要比通知自己的景色恐怖和夸張的多。
“不會出問題了吧?”
鄧一哥的目光依舊死死盯在遠處的飛蛾山上。
按照黑衣衛原本的指令,六扇門和支援過來的軍人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著黑衣衛帶著人走下飛鵝山。
“不出意外的話,最多半個小時我就會把人抓獲然后帶到你的面前。”
當時楚躍民一臉自信。
“不等了,飛虎隊和特戰旅的人先上去看看,其他人原地待命。”
又過了十幾分鐘后,鄧一哥內心的不安讓他做出了決定。
幾分鐘后,亮起警燈的車子呼嘯的駛向了那座在港城市民中有著無數詭異傳說的飛鵝山。
柳先開有些艱難的睜開了眼眸。
“我活下來了?”
身軀的不少部位的劇痛讓柳先開緩緩爬起的動作顯得有些格外艱難,可這個兇悍的狂徒眉眼之間依舊是平靜如水,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一般。
“肋骨斷了兩根,皮膚大面積被燒傷。”
“肝臟受創,腹腔內的血管應該有劈裂,正在緩慢的內出血。左臂肱二頭肌的肌肉被撕裂,右手的前臂肌被閃電余波擊中發生了嚴重的劇烈收縮也嚴重受創...”
“全身的血管都出現了擴張的問題。”
在直起身子后,柳先開并沒有馬上選擇離開,反而是安靜的站在那里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感受著自己身軀的受傷情況。
“內出血繼續下去我會死,先用肌肉的力量控制這個最嚴重的傷口。”
摘下面具后,柳先開緩緩擦拭了自己眼角嘴角流淌著的血液。
接著,男人猛然吸氣。
他的腹部立刻詭異的蠕動起來,看上去就如同內臟在活動一般。
“我現在的狀態太差,利用肌肉擠壓內臟壓迫血管止血雖然可以維持,但是一旦劇烈運動那么很有可能會引發大出血。”
柳先開安靜的站在山頂,目光直直的看著那些已經呼嘯而來的車輛。
表情無悲無喜,無驚無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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