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漠的目光閃爍過一絲意外。
“看到那個服務生沒有?”
蘇瀾修長的手指不經意的指向了那個進門之后悄悄咒罵著自己的服務生。
“看到了。”
男人點頭。
“我并不是很喜歡他,而且他也咒罵了我。”
蘇瀾舉杯,“幫我給他的懲罰,開個價格給我。”
“人類最大的愚蠢就是無知。”
男人很紳士的躬身,“很樂意為您效勞,這單算是我送蘇總的見面禮。”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穿著藍色外套的男人起身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了那個服務生面前,然后很熱情的將手臂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兩個人一起走向了酒吧的后門。
蘇瀾看向了自己名貴的迪亞腕表,時間的指針已經是指向了八點一刻的位置。
五分鐘后,男人一個人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男人微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事情做完了?”
蘇瀾開口。
“因為地位的差距和生活的不順利導致了內心有些怨恨,所以才會冒犯到蘇總。對于這種人最好的懲罰并不是殺了他,而是讓他永遠處在社會的最底層。”
男人點了點頭,“就在剛才我割掉了他的舌頭。一個沒有任何生存技能靠著嘴巴吃飯的普通人變成啞巴之后,他這輩子都會足夠的悲慘。”
酒吧曖昧昏暗的燈光下,男人右手上暗紅色殘留的血跡并不刺眼。
“我很滿意。”
蘇瀾在進入酒吧之后第一次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么,我們可以談一談了嗎?”
男人開口。
“可以。”
蘇瀾笑靨如花。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在張六水面前小鳥依人滿眼都是對方的小女孩。
而是黑蜘蛛。
四十大盜公司中唯一一位在商戰中心狠手辣鐵鎖橫江硬生生靠著商業手段逼著兩個對手跳樓自殺的黑蜘蛛!
這個世界和柳先開的曾經所在時空相比,很多都變了。
政治體系,社會結構,就是國家的版圖和各種民俗也變得面目全非。
但是有一點愛好,兩個世界卻完全一樣。
打麻將。
帝國人民對于麻將的熱愛一如既往,即便是安城這種有些偏遠的三線城市,依舊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麻將館,都是叼著香煙精神抖擻的賭博愛好者。
在安城的北區,提及老疤的麻將館幾乎是人盡皆知。
各路三教九流和沒事干的小媳婦無賴漢們大多聚集在這個位于原本服裝廠廢棄倉庫改建而成的麻將館中,一到夏天的天氣特別晴朗的時候,即便是距離幾十米都能看得清這個倉庫窗戶中不停冒出的淡青色青煙。
那可都是抽煙產生的玩意,可見生意是多么的火爆。
就在遠在十幾公里外一個服務生被硬生生割掉舌頭的同時,臉色悲苦的笑五也站在了老疤的麻將館門前。
而在他身后不遠的黑暗當中,柳先開的身形挺拔如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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