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六號車去沉唐路。”
現在有多少名狙擊手?“
陳巖看向了協調作戰負責一切資料的助手。
“我們出動了十四個,武裝捕快那邊也有七個。每輛車上保證都有一名狙擊手到位,我們的王牌一號狙擊手徐西在三號車上。”
助手回答的很快。
“他會從哪逃?怎么逃?”
點了點頭后,陳巖并沒有馬上發布命令而是撫摸著下巴看向了整個安城的分布圖。
以陳巖的習慣,他很喜歡代入的罪犯的角度去分析事情。
但是這一次的案件從收到消息到現在,從始至終陳巖都無法理解這個罪犯的所作所為。
“他憑什么認為自己能逃掉?為什么他要選擇這條路?”
“有接應者?”
“究竟是為什么?憑什么?”
“是什么給了他近乎狂妄的底氣?”
陳巖皺著眉盯著屏幕上最新情報顯示,上面刺眼字幕清晰的勾勒出一個紅色的光點在地圖中的運行軌跡。顯然網絡安全科已經解決掉了系統的麻煩。
“不管什么目的,他的這條逃亡路線一定會經過這里!”
陳巖將手指猛然指向了屏幕中安城地圖中會門大街的位置,“這里地形最復雜,三教九流各種商販有上萬人。很有可能他要借著這個地方的復雜性將運貨車上的鈔票讓安插在這地方的幫手分流,然后靠著慌亂的人群離開。”
說著話的陳巖看向了張鐵軍。
“這是我的判斷,但是我沒有信心。而且在這里抓捕不但會動用更多的人力物力,也很有可能會造成群眾不必要的傷亡。”
“頭,你來決定。”
這句話讓張鐵軍的臉色有些陰沉。
在其他下屬耳中,這不過是一句足夠普通的匯報而已。
但是在張鐵軍和陳巖兩個人看來,這卻是一場無聲無息的交鋒。。
這起案子雖然還沒有辦法分析出任何的具體情況,但是無論是那些鈔票還是玉湖小區這個地點就已經決定了無論成敗都必須有人要背鍋出局。
更何況坐在他們兩個這個位置,一些事情并不是秘密。
不抓,不代表不知道。
細思極恐。
現在陳巖的意思很明顯。
你的總捕頭,你要承擔失敗的責任,所以這個命令交給你來下達。
但是在張鐵軍看來,如果自己這次的命令下達出現了紕漏,那么結果就是十死無生,當真再沒有一絲一毫翻盤的可能性。
“人總會失去一些東西,要放得下。”
陳巖壓低了聲音在張鐵軍的耳畔開口,“當年您在飛鷹嶺孤身一人擊斃七個西北狼的事情我永遠銘記在心。”
“很多年了,那個時候的我什么不怕。”
沉默了幾秒鐘后張鐵軍緩緩開口,“你來下命令,出了事情我負全責。”
拿起對講機遞給了陳巖后的張鐵軍緩緩的吐了一口氣,他目光癡癡的看著自己制服肩膀上帝國的標志。
愧疚。
這是他的眼神流露出唯一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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