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你可知那沈姑娘住在何處?”
南凝這才想起來,她完全不知沈輕漾住在何處。
“我不知道她在何處,但上次我聽尚書府的夫人提過她,也許她知道……”
“好,那我就去打探下,再給她備些薄禮。”
南凝的手正好摸到了安胎符,她掩唇笑道:“沈姑娘還給了我安胎符,她能算到我一個月后會懷孕,這符說不定會有用。”
“那你便好好戴著,”林子清握住了她的手,“不管是否有用,那都是她的一片心意。”
……
沈府外。
“你們來做什么?”
六叔公望著擋住他去路的人,眉頭皺了皺:“這里不歡迎你們,趕緊走。”
“六叔。”
沈氏的臉上帶著不悅,本來有人和她說,六叔公還沒有離開京城,她還有些不信。
這才帶著沈子雨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她。
“你怎么還沒有回去?你在這里做什么?”
六叔公憤怒的道:“怎么,我留在哪里和你們侯府的人有什么關系?”
沈氏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之前我敬你是長輩,才對你那般客氣,可你非要留下來害錦弦做什么?”
六叔公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我要害錦弦?”
“不就是你們害的嗎?”沈氏惱怒不已,“錦弦無法參軍,不就是因為沈輕漾整日污蔑我們侯府,還說什么侯府逼她斷親。”
“這幾天更是傳出,我們不管沈氏族人的死活?這不是污蔑是什么?”
沈錦弦沒能參軍?
六叔公有些驚訝,這幾日他一直在府內幫沈輕漾算賬,根本不知此事。
“你說輕漾丫頭要害他?難道不是你們侯府自己做的事情讓別人看不下去了?”他的眼里都帶著濃濃的失望。
當真是越知道侯府干的這些事,越讓人心寒。
“娘。”
沈子雨攔住了沈氏,她轉頭看向了六叔公,好言勸道:“六叔公,娘這么做,也是為了侯府,你留下來只會被沈輕漾利用,所以她才想讓你走。”
“我不走。”
六叔公冷哼一聲,拐杖敲得哐哐響:“我走了,輕漾丫頭一個人在京城無親無故的,豈不是任由你們欺負?”
沈氏的臉當場變了:“沈輕漾只是一個女郎而已,你為何不站在侯府這邊,你要站她那邊?”
“我只站理,你們侯府不占理,我為何要站你們那般?”
六叔公抬起了頭,一副任你怎么說,我都不會離開的模樣。
“你——”
沈氏氣惱的指向了六叔公。
六叔公將拐杖舉了起來,狠狠的打向了沈氏:“你們走不走,你們不走我打人了!”
看到那拐杖落下,沈子雨下意識的往沈氏的身后躲去。
沈氏躲避不及,被拐杖砸在身上。
眼見六叔公還要用拐杖打她,她趕忙后退了兩步,憤憤的道:“你等著瞧,雨兒,我們走!”
憤怒的丟下這話后,她就帶著沈子雨怒氣沖沖的轉身離開了。
六叔公也轉過了身,正好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沈輕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