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別誤會,”沈輕漾搖了搖頭,“此事和沈玉堂無關,是我發現太妃印堂發黑,將有災難,便為她算了一卦。”
其實,她和晉王成親之后,她是無法看見太妃未來的命。
但她的本事不只是看天命,知未來,她也能看風水,算卦。
這些并不受任何關系的牽扯。
因此,她才知道太妃將有危險,再加上楚珩查到的那些事情,便知道是有人想要利用太妃對付他們。
后來一合計,他們干脆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不然,就憑沈玉堂來喜堂外鬧一鬧,怎么可能就將王府侍衛都吸引來?
之所以她能捋走太妃,不過是他們故意設計的而已。
洛白鳶張口,想要破口大罵,卻感覺到肩胛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痛的她臉都白了,驚恐的抬起了眼。
“你……你在匕首上涂了什么?”
沈輕漾勾了勾唇:“一些讓你很痛苦的毒而已,不過那毒想要徹底的發作,還要些時間,時間越久,你就越痛。”
洛白鳶的膝蓋落在地上,她想要用手將肩胛處的匕首拔出來,可她稍微一用力,就有一股劇痛傳來,疼的她臉上直冒冷汗。
“你為何不殺了我?為何要給我下毒?”
沈輕漾一步步的走向了洛白鳶。
洛白鳶身后的侍衛們正想要動手,沈輕漾冷漠的聲音就傳來。
“你覺得你身后的這些侍衛,能打的過晉王府的暗衛?要是你不想更痛苦的話,就讓他們住手。”
洛白鳶咬著牙,卻還是揮手,讓侍衛們退下了。
“你想要干什么?”
“我只想問你一事,”沈輕漾低頭看著洛白鳶,“你皇兄為何要將沈子雨的魂魄從前世帶來?我和他之間,又有何深仇大恨?”
不知怎的,她隱隱有種感覺,洛白鳶那所謂的皇兄是因她而來。
可她卻從未與這些人有過任何交集。
“我怎知道?”洛白鳶冷哼一聲,“皇兄做事從來不會和我說。”
沈輕漾冷冷的俯視著洛白鳶:“你們楚齊國的皇帝洛子淵,也是你的皇兄,可對?”
洛白鳶抬起了蒼白的臉,眼里滿是驚駭。
她竟然這么快,就將她的身份查到了?
“你既然自己能查,還問我這些做什么?”
洛白鳶咬著牙,說道。
沈輕漾冷冷的看著洛白鳶:“我說了,我想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
洛白鳶哼了一聲,不想回答沈輕漾的話。
就在這時,她肩胛骨的劇痛又傳來了,比之前更痛。
那種疼痛,就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她的傷口處爬,疼的她恨不得掐死自己。
“我說了我不知道,皇兄她什么事都不和我說的。”
洛白鳶的眼里帶著淚水:“連沈子雨的出現,也是我偷看到的,他只讓沈子雨回來了,但他什么都沒做,是我想利用沈子雨殺死晉王,這才會出現在沈子雨的面前。”
“給你喝的符水,是我之前從皇兄那邊偷來的,我只是想要保護皇兄,我有錯嗎?”
她紅著眼指向了晉王。
“我只是不想讓他害死我全家,我根本沒有錯!”
她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出了這句話。
“你們根本不懂,我皇兄待我有好多,他對其他人從來不假辭色,只有待我滿是溫情,我本來只是一個小宮女生的,宮里時常有人欺負我,是他出現護住了我。”
“那年我夢見了晉王會殺死他,我便想要先下為強,我有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