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迷迷糊糊地沒聽清,“你說什么?”
霍崢卻沒有問第二遍。
春枝醉后生色心,覺得眼前男人哪哪都好看,抬手捏了捏霍七的耳垂,笑著說:“霍七,你的耳垂好軟啊。”
霍崢把春枝的手拿開,“你喝醉了,回屋睡覺。”
“我沒醉,我還能喝!”
春枝說著就要坐起來,繼續倒酒,結果她一個沒坐穩,整個人都往后仰倒。
霍崢連忙伸手托住她的腰,將她扶起來。
春枝沒摔著,笑盈盈地伸手,攬住霍七的脖頸,“我都說了我沒喝醉,我還認得你呢,霍七!”
霍崢都被她氣笑了,直接起身,將人打橫抱起,抱進了屋子。
皎皎月光灑落軒窗。
春枝的屋子還是喜房模樣,霍崢把人放進紅羅帳里,轉身欲走,卻被春枝一把抓住了手。
春枝嗓音低低的,“別走……”
她知道霍七快走了,往后或許再也見不到了。
春枝在這世間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往后就守著這個豆腐作坊過活。
她在回來的路上想了許多,想要一個孩子。
她可以沒有夫君,但她得有一個孩子。
只有孩子才是這世間與她血脈相連之人。
永遠都不會拋棄她。
春枝想著既然她已經跟霍七假成親,這輩子也不會嫁給別人,那么跟霍七要一個孩子,也沒什么不好。
霍七生的這樣的好看,他的孩子必然也是極好看的。
春枝這樣想著,將霍七的手拽的更緊了,她又喊了一聲,“霍七……”
霍崢回頭看向她,“做什么?”
春枝沒說話,她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把霍崢拽到床上,仰頭吻住了他的唇。
霍崢愣了一下。
春枝卻像嘗到糖的滋味一般,探入他的唇舌,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動作生澀而笨拙。
唇齒間還帶著果子釀的滋味。
霍崢被她吻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將她按在床榻上,嗓音低沉地問她:“你知道我是誰嗎?”
春枝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姣好的面容帶著紅暈,比平日多了幾分魅色,“你是霍七,霍七……”
“對酒當歌,及時行樂……”她笑著說,雙手纏上霍七,還未來得及動作,就被霍崢俯身吻住了。
男人的吻滿是掠奪而兇猛。
春枝幾乎要被他吻得喘不過氣。
兩人的衣衫亂了,不知道是誰先解了誰的衣帶,衣衫一一落地,肌膚相貼,紅羅帳吹落下來,繚亂了一地的月光。
……
第二天,春枝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
她腰酸背痛的,身上什么都沒穿,只蓋著一床薄被,遮蓋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昨夜,她和霍七……
春枝想起那些纏綿的畫面就忍不住臉紅心跳,她輕輕摸上自己的腹部,想要一個孩子,不知能否如愿。
還好霍七不在屋里,不然春枝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昨夜借著酒勁,她把霍七撲倒了,要孩子這事不能跟男人說,日后他走他的,她只要孩子,不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