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到蘭州,就趕上了病毒爆發,被困在了別墅酒店中。
這些年養尊處優的生活,徹底改變了潘婕。
她變得囂張跋扈,在金錢的簇擁下,她錯誤地認為有錢可以擺平一切事情。
周圍人的阿諛奉承,更是讓她的認知逐漸扭曲,她開始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在她眼里,金錢就是萬能的衡量標準。
遇到比她有錢的人,她會虛偽地客客氣氣;而面對沒錢的人,她則不屑一顧,將對方視為螻蟻。
你要是比她錢多,她就會客客氣氣的。你要是沒錢,那在她眼里,就什么都不是!
“潘姐以前不是這樣的,我聽家里一位干了很多年的阿姨說,她以前也很能吃苦,很能干的。”李蕊最后補充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
她講述潘婕過往的時候,所有人都在默默傾聽,只有那名長相陰柔的男子,始終低著頭,用手緊緊捂住臉,身體微微顫抖著,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最先發問的那名戰士,感慨了一句:“這是個人修養沒跟上財富的增長速度,加上家庭變故,整個人性格都扭曲了!”
指揮中心內,陸誠同樣也在感嘆著:“哼!有些人把錢活成了鎧甲,卻忘了鎧甲下面還有人心。”
············
很快,第一批載滿了幸存者的高機動運輸車,在猛士突擊車的護送下,緩緩駛離營救區域,向著和平鎮的方向疾馳而去。
車廂內,幸存者們擠在一起,臉上全都是劫后余生的慶幸之色。
隨著身后的槍炮聲漸漸遠去,有人開始放聲大哭,這場浩劫當中,他們幾乎失去了所有。
家園被毀,親人離散,要不是部隊來救援,等待他們的也只有死亡。
車廂角落里,幾個幸存下來的孩子蜷縮在一起,眼中滿是麻木之色,往日的活潑神態早已消失無蹤。
末世所帶來的傷害,并不僅限于表面,而是在他們心靈深處,造成了巨大的創傷。
這些傷痛,可能終此一生,也無法修復。
東順路的阻擊戰場上,謝振東和戰士們正在經歷此生最漫長的一小時。
plb-625彈炮一體近程防空系統的彈殼堆已經淹沒了半個車輪,彈藥補給車組正穿梭在火線之間,為它們運送彈藥。
其他作戰車輛處也是一樣,后勤車輛和后勤戰士們,正在有序的為他們補給彈藥。
“營長,指揮中心要求咱們再堅持十五分鐘!”通訊兵滿臉汗水的喊道。
謝振東看著回傳的畫面,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密密麻麻的喪尸像潮水般涌來,它們不知疲倦,不懼死亡,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防線。
開戰之初,接下這項任務的時候,他就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
自古以來,就沒有好打的阻擊戰,喪尸雖然不會用武器,但它們數量多,而且沒有痛覺,不怕死亡,對付起來同樣不輕松。
要不是有這么多的作戰車輛和重火力支援,單憑輕步兵的話,估計早就被尸潮給湮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