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被打開的,是關著劉雄副教授的房間門。
這里原本是檔案室,沒有窗戶,空氣中滿是灰塵和霉味。
兩名小頭目獰笑著走了進去,很快里面就傳出了一陣粗暴的踢打聲,喝罵聲,以及劉雄尖利凄慘的哀嚎和求饒聲。
“別打了……啊……求求你們,我……我說……我什么都說……”
“陳老的實驗我參加過很多,直到很多數據,我都給你們,只要別殺我。”
“我愿意加入,我真的愿意,我很能干,我對你們有用!”
門外的守衛聽著里面的動靜,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沒過幾分鐘,兩名小頭目便悻悻的走了出來,一邊甩著手腕一邊罵罵咧咧:“媽的,真是個軟骨頭,還沒熱身呢就尿褲子了,真他媽沒勁。”
劉雄的迅速徹底投降,讓他們的興致大打折扣。
畢竟,組織確實需要研究人員和實驗數據,這個軟蛋如此配合,他們反而不好下重手了。
第二間辦公室內,張成也遭受了同樣的待遇。
他整個人像只蝦米一樣蜷縮著,后背緊緊靠在墻壁上,頭深深埋在曲起的膝蓋之間,肩膀劇烈聳動著。
“小子,服了沒有?”一名小頭目上前,用棍棒不輕不重的戳了戳他的肩膀。
張成猛的一哆嗦,抬起頭,臉上滿是淚水和鼻涕:“別……別打我了……求求你們……我……我加入……我愿意加入你們……”
軀體上的劇痛,以及之前被威脅要將他“眼皮縫起來”的恐怖話語,徹底碾碎了這個年輕天才所有的驕傲和心理防線。
此時此刻,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免受皮肉之苦,他什么都愿意答應,什么都愿意做。
首領之前描繪的“價值”和“優待”,像最后的救命稻草,占據了他的全部思維。
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用什么換他都答應,首領之前描繪的“價值”和“優待”,徹底占據了他的整個腦海。
就在這時,頭套首領推門走了進來,冷冷的掃了一眼現場。
他徑直走到蜷縮在地上的張成面前,猛的伸手揪住他的頭發,像拖麻袋一樣將他從角落里拖出來,粗暴的摔在了門口有些光亮的地方。
張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渾身劇烈的顫抖著,甚至不敢抬頭去看。
周圍的兩名小頭目發出一陣帶著嘲諷的嗤笑聲。
首領蹲下身子,再次攥緊張成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張大天才,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這幫兄弟。”
他的語氣中滿是蔑視的意味:“他們活得不好嗎?至少比你現在強一萬倍,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句話你應該懂。”
緊接著,他松開手,指了指旁邊一張落滿灰塵的辦公桌:“那里有紙和筆,我給你半天時間,寫點有價值的東西出來,證明你對我們有用,不然……”
首領的聲音陡然變得極端陰寒:“你就跟這破屋子一起,爛在里面當肥料吧。”
說完,他厭惡的啐了一口,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張成的腦袋因為首領突然松手,重重磕在地板上,但他顧不上疼痛,連滾帶爬的撲到辦公桌旁,手忙腳亂的從抽屜里翻出a4紙和一支快沒水的圓珠筆,然后就那么趴著,開始瘋狂地奮筆疾書起來。
最內里的房間內,秦嵐的狀態最為特殊。
三天的不眠不休,以及首領的威脅話語,不斷的摧殘著她脆弱的神經。
尤其那句“你這么漂亮,不找點樂子豈不是太浪費了”,直接讓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