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倒是在武館中學的一些粗淺武功,不過,我現在使的武學可都是我自創而成。”說到這,李慕生頓了頓,接著意味深長地笑道:
“至于,你問我如今的武道修為境界,我只能說……很高。”
聞言,大太監孫長余緊皺起眉頭,忽然沉默下去,卻是不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他才搖了搖頭,道:“李公子所言,我知曉了,自會如實稟告王后娘娘。”
李慕生瞥了孫長余一眼,知道對方不相信他說的話,但他并不在意。
有時候就是這樣,他對人坦誠以待,別人卻以為他在吹牛逼。
人與人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只能說是這個世界的悲哀。
接下來,馬車內的氛圍又變得沉寂下去。
不過沒過多久,李慕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沉吟著開口道:
“有件事情剛才忘記跟你說,我覺得現在告訴你應該也還來得及。”
聞言,大太監孫長余抿了抿嘴唇,似乎因為對李慕生之前的“口出狂言”有些抵觸,語氣淡淡道:
“李公子請講,咱家一直都有在聽著。”
李慕生將杯中的茶一口飲盡,隨即將茶杯放回茶幾上,示意對方繼續倒茶:
“之前你說那年輕人是魔心它種,我恰好想起,之前見過跟你一同出現的那位指揮僉事。”
說著,李慕生微微瞇了瞇眼睛,道:
“我在他的身上,察覺到了類似魔功的氣息。”
此話一出,大太監孫長余神色微變,抬眼看向李慕生。
但很快,他又收回目光,緩緩搖頭道:
“宋大人任職天錦衛多年,身家清白、盡職盡責,而且還是指揮使大人的親信,絕不可能與魔道中人有任何瓜葛。”
顯然,大太監孫長余并不相信李慕生的話。
無論是江湖宗門還是大黎朝廷,對于魔道中人都是采取絕不容忍的態度。
這些人為了修煉魔功無所不用其極,拋妻棄子、斷情絕性尚是小事。
有些魔性深重的,根本沒有半點人性,殺人練功、禍亂百姓,簡直荼毒無窮。
因此,大黎早有律令,凡是修習魔道功法者一律殺無赦,自然絕不可能允許魔道中人混入朝廷之內。
李慕生見大太監孫長余對自己的話不以為意,挑了挑眉。
剛才他的心思都在鉆研新武功上,這才并沒有太過注意到此事。
不過,他想起這事之后便及時告知,也算是仁至義盡。
至于對方不信,那他就沒辦法了。
就在這時,李慕生忽然心中一動,他伸手掀起馬車的布簾,朝外面望去。
原本甲士護送的馬車此時已經離開繁華的長街,進入一條稍顯僻靜的街道。
不過,當馬車即將行至前方岔路口時,卻是突然遠離甲士隊伍,朝另一條巷道駛去。
而緊接著,一輛與李慕生所乘坐馬車一模一樣的一架馬車,卻是從旁邊駛出。
代替了李慕生所乘坐的馬車,在甲士隊伍的護送下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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