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青被這么一群孩子纏得不行,只得輕吐口氣,擺手道:
“你們還小不懂,真正厲害的可不是這塊令牌,而賜予這塊令牌的人。”
聞言,眾小孩皆是瞪大眼睛愣了愣,似是在思考上官青青這話的意思。
而這時,上官青青則是搖搖頭,隨即從腰間將那塊天錦衛的令牌取下,輕輕遞給圍在近前的幾個孩子,道:
“吶,這就是你們想看的那塊令牌,拿去看吧,不過,得小心一點,可別給我弄壞了。”
見狀,眾小孩們頓時眼睛一亮,一個個皆是變得雀躍興奮起來,齊齊伸出手掌想要去觸摸天錦衛的令牌。
然而就在這時,上官青青遞出的令牌卻是忽然凌空飛起,竟然朝著小院之外急速飛去。
反應過來的上官青青頓時神色一變,猛地轉頭朝外望去,警惕喝問道:
“是誰?”
而與此同時,頭頂懸著天河刀影的令狐岳已然是瞬息來到小院之外,隨手便將隔空拿攝而至的天錦衛令牌抓入手中。
上官青青似乎察覺到來者不善,第一時間將一群小孩護在身后,隔著院門望向院外的令狐岳,皺眉道:
“你想干什么?將令牌還回來!”
聞言,令狐岳低頭打量手中的天錦衛令牌一眼,隨即抬頭望向院中的上官青青,忽然冷笑一聲,道:
“你問我想做什么?我倒想問問你,壞了我的事情,還享受整個宗門的贊譽,你配嗎?”
上官青青頓時眉頭一皺,之前在后山的時候,她和秦浩離開得較早,根本沒有看見令狐岳領悟天河刀意的一幕。
后來又因為天下盟圍攻宗門的緣故,她也還沒來得及聽說關于令狐岳的事情。
因此,她現在也弄不清對方這沒頭沒尾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過,面對令狐岳的問話,上官青青倒是神色一斂,點了點頭:
“你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宗門被天下盟圍攻本是因我而起,我確實不配受到大家的贊譽。”
說著,她注視著對面的令狐岳,認真道:
“我不知道我壞了你什么事情,但你是宗門之中第一個指責我的人,說實話,我非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因為終于有人不再忽視我的過錯。”
聞言,令狐岳神色一怔,隨即卻是臉上浮現一抹恨意,道:
“你高興得太早了!”
“你讓我坐不上宗主之位,今日我便斷了你的經脈,廢了你的武功,讓你成為一個一無是處的廢人,讓你也嘗嘗我曾經所嘗過的痛苦!”
說罷,令狐岳便要對上官青青動手,不過就在這時,天河刀宗宗主剛好及時趕到,急忙出聲喝止道:
“住手!”
聞言,令狐岳余光瞥了眼到來的天河刀宗宗主,卻是目露寒光,道:
“如今我掌控天河刀碑中的刀意,你一個身受重傷的舊宗主,可攔不住我!”
話音一落,懸浮于令狐岳頭頂的刀影,卻是忽然調轉刀尖,繼而遙遙朝著天河刀宗宗主一刀斬下。
霎時間,一抹刀光乍現、若虛若實,以摧山斷岳之勢瞬息落至天河刀宗宗主身前。
見狀,天河刀宗宗主面色一凝,卻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