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胎了。”南宮冷月回了一聲,握住方向盤,然后將車子慢慢停下。
雖然南宮冷月是一個女生,但是開車經驗還是有的,高速行駛下,車子爆胎萬萬不能急踩剎車,否則車子會失控。
最好的辦法,則是握緊方向盤,慢慢滑行,放慢速度,然后輕踩剎車,停到馬路旁邊。
穩穩的停下車后,南宮冷月打開車門走下車。
下車后,南宮冷月觀察一番,前面兩個輪胎已經癟了。
而車子雖然有備胎,但只有一個,顯然破掉兩個車輪,備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靠,這是誰這么沒有素質,竟然在馬路中間撒土釘,明顯是有意為之,讓我知道是誰撒的釘子,我一定用釘子扎穿他的腳。”蔣胖憤憤講道。
“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南宮冷月看向夏冷詢問道。
“先慢慢的往前走走看吧,應該會有補胎的地方。”夏冷回道。
“好吧。”
南宮冷月點頭,然后返回車上,繼續緩緩往前行駛。
車子雖然爆胎,但還能跑,只不過速度不能過快。
大約行駛幾百米后,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兩層大院小樓,大院的墻壁上,用紅色油漆寫的幾個大字,“補胎。”
“娘地,幸虧有補胎的地方,不然我們還回不去龍海呢。”蔣胖回道。
隨之。
南宮冷月將車子緩緩駛去,進入修車廠。
修車廠有些空曠,看起來許久未有生意的樣子,場內也并沒有修理工作人員。
滴,滴滴!
南宮冷月按了一下喇叭。
按喇叭果然好用,很快從里面走出一個平頭青年。
平頭青年穿著一件滿是黑色油漬的藍色汽修服,笑呵呵的跑出來,“幾位,要修車?”
“車胎爆了,給我們補一下。”南宮冷月看著平頭青年講道。
“好嘞,沒問題。”平頭青年應了一聲,然后在車前觀察了一下,隨之回道,“小姐,兩個車胎,總共需要五千!”
“靠,你說什么?五千?有沒有搞錯!”蔣胖一聽,瞪著大眼睛對平頭青年講道。
平頭青年咧嘴笑著回道,“沒搞錯,就是五千!”
“平時別的地方補個胎也就二十塊錢,你要五千,獅子大開口,訛人呢?”蔣胖憤憤不爽的講道。
“那是別的地方,我們這地方可不一樣,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方圓二十公里內沒有別家修車店,而且在這種地方修車條件艱苦,生意也很少,價高自然很正常,正所謂救人于水火之中,你們這車子這樣開,也就能開個兩公里,所以我要五千塊錢,救你們與水火之中,值了!”平頭青年依舊面帶笑容的講道。
“靠,現在我發現,那些釘子,明顯是你們這些人搞的鬼。”蔣胖雙手環胸講道。
“請問,你們修還是不修?不修的話,請離開。”平頭青年回道。
“算了,五千就五千吧。”南宮冷月回道。
“老子,真給?”蔣胖看向夏冷問道。
“給吧。”夏冷點頭。
“修好點,別漏氣!”蔣胖瞪了一眼平頭青年。
“放心吧,在這邊修好車,保證你們順順利利達到目的地!”平頭青年咧嘴一笑。
“最好是這樣。”
“伙計們,有活了,開工!”平頭青年扯著嗓子對著里面吆喝道。
隨之。
從屋子里面,又跑出兩名平頭青年,拿著家伙事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