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連姜潔也看出來朝堂近期可能會出現大動作,在提醒秦云。
秦云笑了笑,道:“姜導師,皇子親自來拜訪,我若是不見,這架子擺的也太大了。”
姜潔聞言,只能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秦云臉上笑容微微收斂,煮水,泡著清茶,用于招待六皇子。
七皇子沒來,倒是六皇子先來了,這出乎秦云意料,也讓秦云看不懂,七皇子是真無奪嫡之心?
很快,姜似陽走了進來,只有他一人,臉上掛著和善的笑意。
剛進來,姜似陽就恭喜秦云恢復修為,夸贊一番,將來必有作為。
“六殿下說笑了,我現在只是一個書院的無職散人罷了。”秦云搖頭,倒了杯清茶遞過去。
姜似陽接過來,笑道:“秦兄自謙了,以秦兄的能力,姜國戰族,舍秦家其誰?”
說完,他一飲而盡,贊嘆一聲:“好茶。”
“秦兄,你對我七弟怎么看?”突然,姜似陽開口。
秦云又給姜似陽倒了杯茶水,笑道:“六殿下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們是兄弟,六殿下應該更了解吧!”
“想要真正的了解一個人,談何容易。”姜似陽搖頭笑了笑,道:“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很了解七弟,后來我發現,好像我根本不了解他。”
“的確,了解一個人,沒那么容易。”秦云點頭。
姜似陽看著杯中清茶,輕晃了晃,道:“我七弟這人什么都好,但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不管是作為兄弟,朋友,戰友,甚至是紅顏,都是自以為了解,實則上,他總喜歡帶著一個面具。”
秦云眉毛一挑:“六殿下是說七皇子以假面具示人?”
“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并非是說七弟壞話,如果七弟能更真誠一點,他收獲的朋友會更多。”說著,姜似陽問道:“秦兄現在對七弟怎么看?”
“看不懂了。”秦云道。
姜似陽眼神一閃,頓了一下,旋即笑道:“不說七弟的事情了,秦兄,如今你已經恢復修為,我認為,秦家應該可以恢復戰族的身份了。”
“嗯?”秦云看著他。
姜似陽道:“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堅信,姜國的戰族,唯有秦家可以擔當,我也相信,以秦兄的能力,絕對能再創秦家戰族之輝煌,如有需要,秦兄盡可傳話,只要我能辦到,定不推辭。”
秦云笑了一聲:“六殿下,七皇子也認為,我必能重振秦家,也曾言可幫忙,兩位皇子盛情,我真不知道一時間改如何抉擇。”
姜似陽愣了一下,旋即大笑一聲,似是心情大好,笑道:“秦兄無須糾結,如果七弟都解決不了的問題,秦兄盡可來找我,我這里的大門,隨時為秦兄打開。”
“如此,就先謝過六殿下了。”
姜似陽跟秦云又簡單聊了一些,然后起身離開,心情大好。
望著出去的姜似陽,秦云眸子緩緩瞇起,六皇子幾乎明示他選擇站隊,看來雙王爭皇已經擺在臺面上了。
秦云沒有一味的順著姜似陽的話說,因為姜似陽根本不會相信。
反而他提起七皇子,在姜似陽的視角,他跟七皇子在秦云心中,其實是在同一起跑線的。
秦云跟七皇子那些交情,在皇權爭斗中站隊,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也是姜似陽心情大好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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