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爹被嚇了一跳,酒杯差點掉地上,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你這孩子,咋回來這么快?這是我和你秀珠姨的事兒,你少管!”
傻柱啃雞腿啃的滿嘴流油,說我要是晚回來一會兒,這些雞肉就讓你們全造上了。
秀珠是個溫婉的女人,他對傻柱沒有敵意,反而貼心的照顧他,這讓傻柱感到些許安慰,所以對秀珠也是客客氣氣的。
傻柱啃完雞大腿,也倒上了一杯酒,說了幾句煽情的話后就一飲而盡。
傻柱爹怕他耍酒瘋,就讓他少喝點,傻柱可不能放過這喝酒解饞的機會,一個勁的說祝酒詞,沒多大會兒,兩個人就開始迷糊了。
借著酒興,傻柱爹說出了心里的痛苦。
“柱子啊!你知道爹看見你有多難受嗎?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突然有一天發現不是自己的…”
“爹,你別說了,你把我養大,我心里就只認你這一個爹。”
傻柱心眼挺多,在誰面前都說這句話。
這話連傻柱自己都不信,偏偏喝醉酒的傻柱爹信了,抱著兒子哭了起來:“行,爹今天聽你這一句話,也算沒白養活你,來,咱爺倆再喝一杯。”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到了半夜,秀珠由于太困,提前去西屋睡了。
等她半夜醒來時發現堂屋燈還亮著,便披上衣服過去看看,一點動靜也沒有,打開門,這父子倆都鉆了桌子底。
秀珠又好氣又好笑,嘟囔著:“爺倆沒個正形兒,喝這么多。”她費了好大勁才把傻柱爹從桌子底下拽出來,半拖半拉地弄到床上。
可輪到傻柱時傻眼了,這小子五大三粗的得有一百八十斤,秀珠實在弄不動;沒辦法,她只好先回屋拿了條毯子給傻柱蓋在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爹揉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看到自己躺在床上,頭疼的厲害,接著一拍腦袋,想起昨晚喝醉酒的事。
唉呀!壞事了,他趕緊跑到堂屋,就見傻柱還在桌子底下呼呼大睡,嘴角還流著哈喇子,嘴里也不知嘟囔著說的啥。
傻柱爹一腳踢在傻柱屁股上,“你個小兔崽子,丟不丟人?鉆桌子底睡了一宿?快起來別讓秀珠姨笑話。”
傻柱正做著美夢被爹踹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爹,昨晚咱倆喝得可太痛快了,就是現在腦袋有點疼,怎么你睡到床上,我卻在桌子底下?我記得咱倆一塊鉆的桌子底啊!”
傻柱爹沒好氣地說:“你塊頭大,我就把床子底留給你了,我跑床上睡的。”
傻柱這才晃晃悠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跟著老爹開始收拾殘羹剩飯和碎盤子。
爺倆鬧了個大笑話,還是秀珠跑前跑后的照顧,把傻柱爹感動的想要和她結婚。過來爭取兒子的意見,傻柱當然不同意,你和她結婚了,家產就成她的了。
不行,傻柱斬釘截鐵的說。
行不行的不是你說了算,我只是通知你一聲而已。
然后,傻柱爹鄭重其事的向秀珠求婚,秀珠羞答答的答應了,他們決定先辦婚社再領證,這樣的話還能收點份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