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為僥幸逃過一劫,殊不知,樓紅英正在給他悄悄的攢夠失望。
手機摔壞了,第二天,樓紅英又去給他買了最新款的,花了六千多塊。
有點小小的肉疼,不禁責怪齊梁:一個大男人家,怎么跟個女人似的,吵架愛摔東西,這下好了,又花了這么多錢。”
嘿嘿,當時沒能控制得住,所以沖動了點,你以后可不能再冤枉我。
甩鍋能力很強,把錯還全推到樓紅英身上了。
男人的花心是天生的。
有兩種類型的人,一種是年輕時經歷的多了,結婚后,反而能從一而終,因為該吃的都吃過了。
另一種就是齊梁這樣的,年輕時老實本分,等事業有成時,吃上了更好的,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現在和那個叫喬靜的打的火熱,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分開,能做到的也就是少去她那里,少見她一次。
可是,撐不了半個月,齊梁就開始想她了。
說來也怪,自已半個月沒找喬靜,這丫頭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平時早就奪命連環call了,眼看樓紅英這邊風頭已過,放松了警惕,齊梁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來到了喬靜的住處,餐桌上有吃剩下的水果,已經長了綠毛,看來,她至少有一個禮拜沒回來了。
又擔心又生氣,拿起桌上的電話打通了喬靜的手機,只響沒人接。現在是上午九點多,她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和哪個男人約會去了?
男人的占有欲讓齊梁心生醋意,繼續打電話。
這次接了,電話里是喬靜疲憊的聲音。
“你在哪?”齊梁質問道。
“我,我在醫院呢…”
啊?你怎么了?怎么會在醫院,哪家醫院?
齊梁很著急,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只見喬靜躺在病床上,身邊空無一人,可憐巴巴。
齊梁心疼不已,關切的問怎么了?
喬靜說自已做了個小手術,怕打擾他,就一個人來的醫院;齊梁很愧疚,問她做什么手術,喬靜怎么也不肯說。
這時,喬靜的閨蜜進來,看到齊梁也在,眼神仿佛要吃了他,陰陽怪氣的說:呦,這不是齊大老板嗎,哪陣風把您給刮來了?
齊梁趕緊道歉,說自已最近太忙了。
“呵呵,忙,我看你是忙著哄老婆吧,知不知道我們靜靜,為了你差點沒命了…”
喬靜示意閨蜜別說了。
齊梁嚇得瞪大了眼睛,怎么了?咋還差點沒命了呢?
喬靜笑著說,沒事,沒事,一點小毛病,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她越這樣說,齊梁越迷惑,來到醫生辦公室打聽情況。
醫生先是把齊梁訓了一頓:“你是病人家屬?”
“是的,醫生。”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五十多歲女醫生咄咄逼人的語氣和眼神,讓齊梁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