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也從屋里出來,看到撞在一起的車,先是一驚,隨后又露出得意的笑,以為這下能讓齊梁徹底死心塌地跟自已。
齊梁跑到樓紅英車旁,焦急地呼喊她的名字,奮力的拍打著車門;他看到了她額頭上的鮮血,順著臉頰往下流,一滴一滴流在了方向盤上。
此刻,他真得非常害怕,帶著哭腔讓樓紅英快點開門,我們去醫院。
樓紅英冷冷的看著齊梁,心卻已如死灰,發動汽車,倒車,離開。
齊梁望著絕塵而去的樓紅英,喃喃自語,我沒想過要傷害你,真的,也沒想過要離開你。
他迅速的上了自已的車,喬靜過來阻攔的,擋在車的前面不讓他走,大言不慚的說:“今天你就給我一個選擇,是要她還是要我?”
齊梁用行動做了選擇,他繞開喬靜,駕車去追樓紅英,把喬靜氣得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引來周圍鄰居的駐足,對她投去鄙夷的目光。
樓紅英發瘋似的開著車,她想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心里的痛。
齊梁開車回到家里,若若說媽媽還沒有回來。他又開著車滿大街的找,找了好久都沒找到,這會,她應該去醫院了吧?
可他找遍了幾家醫院,依然沒有樓紅英的影子。
齊梁癱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狠狠的搧了自已幾巴掌,“齊梁啊齊梁,你就是個畜牲,不,你連畜牲都不如。”
他打她的手機,關機,齊梁找到了半夜,回到家,樓紅英依然沒回來。
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到了孩子喂奶的時間,樓紅英才憔悴不堪的回來了。
當媽媽就是這樣,無論昨晚經歷了怎樣的泣不成聲,第二天依舊會出現在孩子面前,因為,孩子需要媽媽。
樓紅英有條不紊的讓若若起床,梳頭,姑媽送若若去上學。
她再抱起兒子,洗臉,洗腳,沖奶粉,一切有序又平靜,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
齊梁什么也沒說,就是默默的跟著她。
樓紅英收拾妥當后,把孩子交給阿姨帶,叮囑幾句后,出門上班了。
齊梁也跟了過來,他看到樓紅英額頭上的傷沒有處理,拉著她就要去醫院,“走,你的傷不處理會發炎的。”
“你放開我,額頭上的傷會發炎,那心里的傷呢,有藥治嗎?”樓紅英甩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齊梁,你真讓我惡心。”
說完開車離開,齊梁現在,好像除了發呆,什么也沒做;是啊,他能做什么,板上釘釘的事也解釋不清,現在能做的就是祈求她的原諒。
但是,樓紅英已經給了他好幾次機會了,這次,絕不原諒。
隔天,在農家樂應酬的齊梁,收到了一張法院的傳票,樓紅英已經提出了離婚訴訟。
不離,我過得好好的,為什么要離婚?齊梁撕碎了傳票。
自打和喬靜的事情被拆穿以后,齊梁就故意躲著喬靜。這讓本以為自已可以順利上位的她,惱羞成怒,她直接來到農家樂,把齊梁堵在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