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梁給予了縱容,這一年多,她也是享盡了福,吃香喝辣。
這下可好,齊梁也辭了職,沒了工資不說,還沒人給開小灶做飯了。
喬靜一個勁的在旁邊嘮叨,齊梁煩悶不已。這時有服務員進來,喬靜還想使喚人家,“你,給我把東西歸置好,搬到車上去。”
服務員把白眼一翻,我憑啥聽你的?
把喬靜氣得,我說話不好使了是吧?小心我開除你哈。
服務員笑了,你能開除誰呀,忘了自已已經被開除了,裝什么老板娘,該醒醒了大小姐。
服務員出去了,喬靜原地炸裂,向齊梁抱怨:“老公你看,落魄的鳳凰不如雞,這服務員以前在我面前,我讓她向東她不敢向西,說啥是啥,現在都敢欺負我了。”
齊梁無奈的勸她認清自已,當時,人家懼怕的是平臺給你的權力,現在離開了平臺,你就啥也不是了。
喬靜這才清醒過來,是啊,我現在啥也不是了,以前還是總經理夫人,現在是無業游民。
兩個人抱著箱子,坐上了面包車,離開了農家樂。走的時候,員工們無一人過來告別,相反,都在背后恥笑他們,齊梁的臉火辣辣的,喬靜也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唉!想我齊梁,以前是何等的風光啊!事業有成,村民愛戴,鄉里縣里都是名人,可現在呢,如過街老鼠一般。
我他媽就毀在喬靜這個女人手里。
齊梁在心里罵了一句。
兩個人回到家里冷鍋冷灶的,還沒吃飯呢!喬靜讓齊梁去做飯,她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唉,做飯吧,誰讓咱找了個大小姐呢!齊梁找到了一把面條,清水煮了一下,就幸著豆瓣醬。
喬靜看了這飯直接哭了,就是喂豬,豬也不吃,你好歹給我整點葷腥。齊梁沒辦法,只得去村里超市,買了幾根火腿腸,好歹哄著喬靜把晚飯吃了。
接下來幾天,齊梁在家待著不出門。喬靜卻像偵探一樣去農家樂外面打探情況,得知農家樂又來了一位新的總經理,是個研究生,人家專業就是做管理的。
這下徹底沒戲了,村里人的指指點點,也讓齊梁很難受。他把門一鎖,凌晨四點帶著喬靜偷摸離開了。
他們先是來到了縣城,租了一間房子住下來。這房子是民房,好幾家住一個院的那種,周圍人也都是進城務工人員,小商小販的。
喬靜嫌棄的要命,自已從讓人尊敬的總經理夫人,一下子成了和這些社會底層人一起的底層人。
整天找齊梁鬧,要離開這里,齊梁說她可以走,要是能找到給她過好日子的人,他放她走。
喬靜打算騎驢找馬,暫時沒找到有錢人之前,還是乖乖的吧!
和這些雜七雜八的人住一個院真是難受,主要是廁所,還是那種大坑似的,把喬靜惡心的不行,能憋盡量憋著,憋不住就拉尿到桶里,讓齊梁去倒。
齊梁也算是給自已找了個祖宗伺候著。
心里有怨氣也得忍著,有人肯定疑惑,大男子主義的齊梁,怎么對喬靜那么言聽計從?那是因為人家身上,有過人之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