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自作多情的以為樓紅英是和自已打情罵俏。
“打吧,紅英,只要你能接受我這份心意,就盡情的打個夠吧。”
樓紅英無語又無奈,厭惡的讓傻柱趕緊離開,別在這里讓我看著反胃。
“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就是無法面對我過去帶給你的傷害,請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贖罪。”
樓紅英受不了,直接打電話報警,說自已廠門口來了個神經病騷擾,打都打不走。
傻柱見她來真格的,嚇得撒腿就跑,還讓樓紅英想通了和他聯系,再跑晚一步,石頭又砸身上了。
回到廠里,看見傻柱拿來的那筐蔬菜,樓紅英讓一個工人拿回家吃吧,把筐搬走。
真是啥人都有,傻柱的自作多情讓她感到惡心。
她從來沒有愛過這個男人,有的只是厭惡,其實在樓紅英的內心深處,一直裝著一個人,只是現在兒子還未找到,她認為沒有資格讓自已幸福。
時間又過了這么久,兒子還是沒有消息。那個神秘電話,偶爾的會打來,打通后誰也不說話。
好像產生了一種默契,電話一響,代表著對方都很平安。
又是一年生日時,算起來自已也四十二歲了,馬上奔五。
養女若若也快大學畢業了,齊梁和翠蓮的兒子也面臨高考,她把每個人都安排照顧的很好,唯獨自已的兒子杳無音訊。
這幾年無休止的尋找,電視,報紙全都上了,除了接到騙子的電話,毫無線索。樓紅英絕望了,可能兒子,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她逼著自已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也逼自已慢慢放下。
白天跟好人一樣,說說笑笑,一到晚上,那股錐心的疼痛就會襲來,好幾次,她都有從樓上跳下去的沖動,已經伸出了一只腳,這時有個聲音拉住了她:媽媽,救我。
樓紅英一下醒了過來,我不能死,我要是沒了,就更沒人管我兒子了。
打起精神往前沖,前方依舊是希望。
四十二歲生日的這一年,樓紅英收到了一份神秘禮物;是一個相冊,相冊里是她從二十五歲,到四十二歲的照片,被制作成了一本影集,寫滿了她的故事。
這是齊梁做的,還是周啟文?她猜測著,應該不是齊梁,他沒這么精致,那就是周啟文吧!他一直有攝影的愛好,在一起時也會給自已拍各種美照。
她仔細翻著影集,有很多照片是近期的,有她上班,下班,工作忙碌時的身影。難道,他沒去國外,一直在身邊關注著我?還搞偷拍這一套。
既然就在身邊,看著我經歷了丟子之痛,你為什么不出現。其實,樓紅英現在最想見的就是周啟文,只要他在,自已就什么也不怕。
從那以后,可能是心理作用,樓紅英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已。她有預感,一定是周啟文。
上班下班的路上開始留意身邊的路人,好久也沒發現什么。
有一天,她陪一名客戶去吃飯;這個客戶是有名的色鬼,打她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來都需要樓紅英單獨陪他,丁榮都不讓去。
他是個大客戶又不能得罪,每次都被他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