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的話讓樓紅英心里咯噔一下,難道自已暗戀閔銘的事,被閨女知道了?
樓紅英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說喜歡一個人是幸福的事,可以大膽的向對方表白,被拒絕也沒關系。
幾句話讓若若眉開眼笑,轉身回了房,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王雪飛的影子;而王雪飛對此卻一無所知,他也利用周末時間,在縣城和同學聚會呢!
一行六個人也是吃了飯,然后再去ktv唱歌。
王雪飛唱歌很好聽,好點類似于王力宏的聲音,他在舞臺中央拿著麥克風高歌了一曲,引來了陣陣掌聲。
在角落里,有一個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富家太太,一直觀察著這幫年輕人;她的目光在王雪飛身上停留最久。
這又是一個香艷故事。
富家太太空虛寂寞冷,在酒吧里碰到了熱情似火的年輕帥哥,春心萌動,準備下手。
富家太太寫了一個紙條,讓服務生交給剛才喝歌的小伙子,順便給了服務生一百塊的小費。
服務生樂呵呵的拿著紙條走到王雪飛跟前,并告訴他,紙條是那位女士寫給你的。
王雪飛順著服務生指的方向看,富家太太嫵媚的向他點頭。
王雪飛頓覺一陣油膩,打開紙條一看,上面寫道:帥哥,我是某某集團的董事長,如果你需要一份工作,咱們可以聊聊。
精神病吧!
王雪飛把紙條扔進了垃圾桶,同學開玩笑的說,她哪是和你談工作啊,她是想老牛吃你這棵嫩草。
面對同學們的取笑,再看看那個女人,王雪飛頓時沒有了興致。他借口身體不舒服,從酒吧出來。
此時是晚上九點多,他想找個酒店住下,才發現自已身份證丟了。這可怎么辦?總不能睡大街吧,不要身份證的小旅館他可不住,太臟。
他想到了樓紅英,對,王雪飛一拍大腿,去樓廠長家借住一晚。
快十點了,若若還沒有睡,樓紅英在客廳看電視,保姆阿姨已經休息了。突然聽到有人敲門,若若從房間出來,“媽媽,剛才是有人敲門嗎?”
樓紅英示意她別出聲,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順著貓眼往外看。當時王雪飛戴著一頂棒球帽,樓紅英沒認出來,這身打扮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壞了,可能是被歹人盯上了,這也太大膽了,還直接來敲門。
樓紅英讓若若回房間,就假裝屋里沒人。
可若若卻說:“媽媽,我看那人,咋那么面熟呢,您仔細看看。”
樓紅英又扒著貓眼往外看,正好王雪飛也扒著貓眼往里看,這眼對眼的,把樓紅英又嚇一跳。就在這時,門外發話了,“樓廠長,睡了嗎?”
若若一下聽出是王雪飛的聲音,搶先把門打開了。
王雪飛戴著棒球帽站在門口,樓紅英捂著胸口,平復了下心情埋怨道:“雪飛,大半夜的你這身打扮,是想嚇死誰。”
哈哈,沒地住,想借個宿。
把王雪飛讓到屋內,若若的心怦怦直跳。剛才還在想他,突然就出現在面前,這就是所謂的心靈感應吧!
樓紅英沒有注意到若若的情緒變化,她聞到了王雪飛口中的酒味,開玩笑的問他是不是和女朋友約會去了?
若若當時端著一杯水,一不小心水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