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臺吉又和劉紹元聊了幾句,忽然他注意到了后者胸前掛著的鏡頭。
“嗯?這是什么珠寶?”
當然,他倒不是懷疑,畢竟鏡頭這玩意在這個時代誰能理解?
黃臺吉只是沒見過這樣材質的東西而已,有些好奇。
“啊?哦,這玩意叫做天眼!”
劉紹元一點不慌,他早就猜到自己整天掛著鏡頭會被人注意到。
當然,別人只會將這玩意當成是珠寶而已,頂多是比較稀罕的珠寶。
“天眼?”
黃臺吉竟然將球狀鏡頭拿在了手中,一臉驚奇地看著:“還真像是一個眼睛?并且這材質……從未見過,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呃……這……這我……我……”
劉紹元演技再度飆升,裝作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打算扭捏一會再將早就想好的托詞說出去。
卻不成想,岳托眼睛一亮:“老劉這玩意不會就是你從王府里偷出來的吧?”
劉紹元心中一喜,這個神助攻太棒了。
他故作慌張:“沒,沒有的事,那怎么能說是偷呢?那是拿,這是我拿的。”
岳托仿佛第一次認識劉紹元一般。
他以前還以為對方被關起來是被冤枉的,但再后來與對方的相處他覺得是因為腦子不好使犯了錯或者得罪了人。
如今看來,對方就是因為偷東西被抓住了。
黃臺吉也是想到了,但他不在乎。
要是對方是一名無欲無求的正人君子,他反倒不喜。
同時,既然對方這是從明王王府帶出來的,那想必不是凡物。
“此物我很是喜歡,不知劉先生可否割愛?”
劉紹元表情如同吃了屎一樣,當然這是他裝出來的。
因為這樣的鏡頭他不單單一個。
能用的有,只是樣子貨的也有。
這個給黃臺吉也沒有絲毫問題,對方又看不出不對勁。
黃臺吉看出了他的遲疑,于是說道:“當然,不會讓你吃虧的,此物五萬兩白銀賣給我如何?”
“啊?那真是太好了!”
劉紹元臉上洋溢著笑容,不過又是說道:“不過我能不能換一個新的給您?放心,都一模一樣的!”
“哦?這個不行嗎?”
“啟稟大汗,我在歸來的途中,這寶物不太干凈,想換一個干凈的給您。”
一瞬間,黃臺吉就明白了過來。
對方一路回來,這寶物一定挺臟的,甚至粘上了屎尿。
他當即放下了鏡頭,迅速握住了一旁范文程的手。
對著劉紹元說道:“很好,你倒是想得周到,晚一點我派人去找你拿。”
“是,那這里沒啥事了,我就告退了?”
“嗯,回去吧,岳托你這幾天帶著劉先生好好玩玩。”
岳托和劉紹元走了。
黃臺吉朝著旁邊一人吩咐道:“這幾天留意一下劉先生,看看他有沒有接觸什么人,小心一點別暴露了。”
范文程強忍著手上的不適,說道:“大汗,您這是懷疑劉紹元是大明的奸細?”
他興奮的道:“大汗英明,這姓劉的一看就不是好……”
啪!
他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卻是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黃臺吉冷冷的道:“我讓人監視不是懷疑他,而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知道你為何仇視他,以后將你的小心思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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