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看著這一幕,久久無法回神。
太快了!
數百近千的騎兵就這么敗了?
雖然這些騎兵不算精騎,可好歹也騎馬啊!
那些一早就投降離開的,此刻只感覺脊背發寒。
幸好剛才沒有沖動,不然現在尸體里就有自己一份。
即便身穿盔甲也完全無用。
砰砰砰!
槍聲再度響起,收割著剩下的人。
不一會,就只剩下高永思和錢國源。
前者肩膀受傷,后者因為根本就沒沖上來,所以毫發無傷。
“這……這怎么可能?”
錢國源喃喃自語著,他在來之前就聽報信之人說過這火器的犀利。
但也不太在意。
可這一次,卻是徹底刷新了他對火器的認知。
就連高永思也是如此,這大大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力。
攻擊距離極遠,精準度極高。
同時發射方便,一扣動扳機就能發射
這還怎么打?
朝廷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武器了?
他們知道自己很可能會輸,但卻沒想到一點機會都看不到。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之際,他們的頭發被人一把抓住。
沒有絲毫留情地拖到了許青面前。
“兩位,現在還敢囂張嗎?”
許青居高臨下看著如喪家之犬的兩人、
兩人一臉麻木地看著許青,一言不發。
他們也知道,現在無論說什么狠話都是無用的。
啪!
許青倒轉槍托,狠狠抽在了高永思的臉上。
頓時皮開肉綻,碎牙崩飛。
半邊臉都爛了。
“你不是說不給本王面子嗎?就這樣不給本王面子?”
高永思倒也是一條漢子,居然沒有求饒也沒有喊疼。
“你不是打算給你妹妹和外甥主持公道嗎?你這樣怎么主持?”
“你贏了,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高家?”
高永思沒有奢望對方放過自己,因為這是不現實的。
“配合我們,把一切貪贓枉法的蛀蟲供出來,本王答應讓你高家大部分人進入勞改營。”
沉默了許久,高永思終于是同意了。
“好,我會配合你,希望事后能給個痛快。”
許青揮了揮手,立即就有人將人拉走,用攝像機進行詢問。
“你呢?按察使大人,您剛剛不是挺狂的嗎?”
“王爺……本官……不,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錢國源哪里還有剛才的傲然?
他跪在地上,諂媚地開口:“王爺,您看小人還有沒有活命的機會?以后一定給您當牛做馬!”
“本王說過了,你們今天必死。”
錢國源面露遺憾,知道今日是必死了。
長嘆一聲:“那小人坦白一切,可否放過我一家老小?給他們一個勞改的機會?”
“你的直系親屬都不行,你做這些事前都沒有替他們考慮,這不都是你的錯嗎?”
旁系許青可以放過,但直系親屬還是算了。
免得以后懷恨在心,非要報殺父之仇。
最終,錢國源還是同意了。
自己和一家人保不住了,但好歹可以有個痛快。
并且家族雖然富貴不在,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跟高永思一樣,被帶去一邊詢問了。
李武迎了上來:“王爺,那些負隅頑抗的都被殺死了,那些開戰前就投降的怎么辦?”
“看看等會的供詞有沒有他們的罪證,如果沒有就放了他們。”
“是,那之前駐守揚州城的守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