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迎上鶴清影目光,探試。
“太把自己當作一回事,鶴刑司接到六客卿求助,追找六客卿下落而已。”
鶴清影冷笑,不屑一顧。
“僅此而已?”
柳乘風意外,鶴清影也是四位繼承人之一,她就沒想法?
“你滾出金烏古國最好,戾太子一脈,配不上正統。”
鶴清影雙目一寒,殺氣騰騰。
“先師乃是金烏神唯一子嗣,為何不配?”
這讓柳乘風更奇怪,鶴清影的殺氣不是沖著他而來,是沖著他師父而去。
難道她與老頭有什么過節,仔細一想,又不對。
莫說四大繼承人,就是湯山帝、拂曉劍神都是他師父的晚輩。
以身份而論,他與湯山帝、拂曉劍神是平輩。
“禍國殃民,德不配位,該逐。”
鶴清影神態冷厲,的確不是沖著柳乘風。
“真的假的?”
柳乘風好奇,老頭真的干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不像。
“你最好滾出金烏古國,這里不歡迎戾太子后人歸來,不配正統!”
鶴清影冷傲,不屑。
“如果不呢?”
柳乘風可以確定,鶴清影不是針對他,而是對他師父有莫名的恨意,不知這恨意從何而來。
“金烏天都,容不得你的人,多如牛毛,識趣的,趁早走,否則,小命不保。”
鶴清影不待見他。
柳乘風奇怪,尚香公主要趕他走,是為鳳少皇鏟除競爭對手。
鶴清影要逐驅他,是因為對戾太子深深濃的恨意。
老頭當年對鶴族干了什么傷天害理之事,柳乘風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柳乘風還沒來得及打聽,就有人闖入鶴刑司,來勢洶洶。
“猿破軍,你想干什么?”
鶴清影站了起來,雙目一寒,殺意起。
闖進來的是個青年,身穿刺猬軟甲,臉削瘦如刀,眼如鷹,步如豹。
猿破軍,刺探府之主,湯山帝侄子。
猿破軍身邊還跟著剛才出現過的乾侯。
“鶴司主,此人殺害刺探府幾百人,毀滅天鷹教,罪大惡極,請交給我刺探府提審。”
猿破軍鷹目在柳乘風身上一掃,看到山鬼花錢,難掩目中貪婪。
“殺刺探幾百人,毀天鷹教,猿破軍,裝什么白蓮花?”
“你不知道他是戾太子后人?你沒打算鏟除競爭對手?奪戾太子遺產?”
鶴清影冷笑,十分不屑。
柳乘風嘖嘖稱奇,這個女人十分勁爆,動不動就掀桌子,也不藏著掖著。
“鶴司主,你莫血口噴人。”
一語揭穿,猿破軍臉色大變,下不了臺階。
“刺探府消息靈通,難道就不知道戾太子后人身份?”
“天鷹教刺殺潛在的皇位繼承人,這事鶴刑司是不是要好好調查?”
鶴清影冷傲,咄咄逼人,不給猿破軍情面。
“難道鶴司主就沒有私心?”
猿破軍臉色難看,冷冷說道。
“我只救援六客卿,其他與我無關。你指使人狙殺六客卿,此為大罪!”
鶴清影冷視猿破軍。
“你莫欺人太甚,血口噴人!”
這一次猿破軍真的大怒,跳了起來。
柳乘風在旁冷觀,可以肯定,派人狙殺六祖,的確不是猿破軍。
但,猿破軍的確派人殺他!
柳乘風雙目一寒,遲早要滅了他。
鶴清影也肯定,不是猿破軍,她心里一凜。
“送客,恕不招待。”
鶴清影冷傲,直接落猿破軍情面。
猿破軍難堪,在鶴刑司無法搶人,只好轉身便走。
“要殺你的人,多如牛毛。”
鶴清影冷笑看了柳乘風一眼。
“虱多不癢,債多不愁。”
柳乘風聳肩,無所謂。
鶴清影冷笑一聲,轉身便走。
“你認為是誰派要狙殺六祖與我?”
“不知——”
“湯山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