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國要挑戰將國,有點離譜。”
四周觀看的人議論紛紛,十分吃驚。
“扈國怎么了,不要忘了,離火神將還在,鄢息國又不是弱者,背后還有離火古國。”
眾人議論,鄢息神離開了,但她的神將卻還在。
“在煌墟能斬你兒子,在這里也一樣能斬你,你給我囂張什么。”
柳乘風冷笑,墜星斧直指遠漠劍皇。
“你——”
遠漠劍皇氣得吐血,臉色漲紅,殺氣滔滔。
“鄢息陛下,你要庇護兇手,與我遠漠古國為敵?”
遠漠劍皇殺氣起,氣勢凌人。
“我行事,需要你指手劃腳不成?”
蘇念瑜冷厲,帝勢如滔,不論什么時候,她都是力挺柳乘風。
“好,這是自尋死路——”
遠漠劍皇怒得發狂,雙目殺氣駭人。
“自尋死路?那先問你能不能活著離開。”
柳乘風冷笑,與蘇念瑜前后包圍,要斷了遠漠劍皇退路。
“好霸道的家伙。”
看到柳乘風鐵血殺伐,連將國皇帝都敢殺,大家抽了一口冷氣。
遠漠劍皇氣得吐血,單打獨斗,他有優勢,柳乘風他們聯手,他落下風。
當下他又沒有援兵,陷入挨打局面。
雙方還未動手,一支鐵騎奔來,妖氣滾滾,帝勢壓人。
四周眾人紛紛后退,更不敢靠近。
“徐鑫大將,天魁帝子殿前大將。”
看到這支鐵騎,不少人驚呼。
這支鐵騎,正是追捕柳乘風的隊伍,為首的正是妖族獅帝徐鑫。
鐵騎橫天,鎮勢之勢直指柳乘風。
“你是從煌墟逃出來的?”
妖族獅帝徐鑫獸息如天,威懾人心,俯視柳乘風。
他受命追捕,卻不知道要追捕的人是誰,只知是從煌墟逃出來的人。
剛才聽到柳乘風曾去過煌墟,立即來抓人。
其他人噤若寒蟬,不敢多言,戰帝燼羽下令抓人,天魁帝子執行,誰敢多事?
“什么逃出來的,是走出來的。”
柳乘風冷笑,無所畏懼。
“很好,你束手就擒,跟我走。”
徐鑫視之無物,要擒拿柳乘風。
“徐將軍,你要帶走我的鑄劍師,那得問我同意否。”
蘇念瑜冷聲,絕對不會讓人帶走柳乘風。
“天魁國行事,陛下莫要自誤。”
徐鑫不把鄢息國皇帝放在心上。
神國實力,遠在扈國之上,更何況,扈國必須聽從神國指揮。
“自誤的是將軍你,我鄢息國參加大典,還需將軍你指點嗎?”
蘇念瑜咄咄逼人,寸步不讓。
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喘,硬剛神國,鄢息女皇好大的膽子。
但,鄢息女皇占理為先,在神賜大典上,她持有神令,是與神國平起平坐。
“陛下,你要動手嗎?”
徐鑫雙目一寒,神威壓人,神侍二階,他比在場的人都強大。
“動手又如何?大不了先斬你!”
柳乘風狂笑,墜星斧直指,殺氣騰空。
眾人抽了一口冷氣,這小子太囂張了吧,敢口出狂言,要斬神國大將。
“半神小輩,不自量力。”
徐鑫怒氣起,刀芒現,如天虹。
“將軍先問我手中的槍同意否!”
就算徐鑫是神侍二階,蘇念瑜也是不會退讓,槍勢起。
“殺他——”
柳乘風狂笑,血海咆哮,四大神藏轟鳴,管他天王老子,殺了再說。
“不自量力——”
徐鑫一怒,鐵騎擺開陣勢,威壓而來。
就算遠漠劍皇,也退避三舍,不敢與徐鑫搶人。
“徐將軍,什么事值得你在這里勞師動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