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氣落,標萬礦,整個祭原躁動,主神鎮壓都受到波及。
“這么大的血氣,多少里血海?五十里?”
其他人未察覺,熟悉鑄劍祭原,擁有四十六里血海的徐天師不由一驚。
徐天師遠眺察看,只見鑄劍祭原血氣縈繞,一個個標記落下。
“這精準度,是怎么做到的?”
鑄劍天下第一,徐天師也震撼,他也做不到窺探整個鑄劍祭原。
下一刻,所有鑄劍師炸鍋了,他們發現有道礦痕跡,正準備追探大脈、鎖道礦,卻發現有標記。
換一個地方,又發現道礦,又有血氣標記。
不止是一個鑄劍師,所有鑄劍師都遇到這種情況。
“誰,是誰標記的?”
“所有道礦標記,都屬于我。”
柳乘風霸道,放出狠話。
“胡亂標記,無效作廢,請劍廬仲裁。”
很多鑄劍師不干了,他們所發現的地方,都被血氣標記,他們焉會服氣。
他們都認為,柳乘風一定是胡亂標記,才會到處有他的血氣標記。
否則,怎么可能精準到有道礦的地方,都有他的標記。
“精準作標,有效。”
魏柔柔帶人進行勘測之后,作出裁定。
她心里震驚,這是怎么樣做到的,誰能瞬間確定所有道礦的位置?
連她師父都做不到,就算是五煉鑄劍師都做不到。
鑄劍祭原千萬里,主神鎮壓,誰都做不到對所有道礦了如指掌。
“標記,只是一個范圍,若是不能鎖定,應該作廢。”
所有鑄劍師都不相信能鎖定所有道礦,如果他鎖定不了,應該作廢。
“一群弱雞閉嘴,睜大狗眼看看,小爺的道礦鎖定沒有。”
柳乘風飛馳而去,聲音回蕩鑄劍祭原之上。
穹眼窺真,造化擒脈,世界樹指引。
已有血氣標記,都不需要探脈,捏灶火,落鑄劍烙印。
柳乘風的鑄劍術已經達到巔峰,青蒙界無人能及。
窺真造化術,更是碾壓世間所有尋脈探礦之術。
整個鑄劍祭原的道礦,就如他囊中之物,俯拾便可。
他一路飛馳而過,十指紛飛,雙手如幻,灶火如天女散花,紛紛落下。
鑄劍烙印,一個個精準無比地打入地下,烙在道礦之內。
地下每一條道礦,雖不能逃走,本可躲避。
但,柳乘風的手法太快了,快如閃電,多少道礦沒反應過來,鑄劍烙印就釘在身上。
“這還是人嗎?這是什么妖孽?”
徐天師眺視,看到一條條道礦被鑄劍烙印鎖定,他都瞠目結舌。
第一鑄劍師如他,從探脈到鎖礦,也需要時間。
柳乘風倒好,手起鎖道礦,輕而易舉,連看都不看,精準到無與倫比的地步。
“我是個什么屁的第一,單是這一手尋脈鎖礦,都夠我練一輩子,五煉鑄劍師都做不到。”
徐天師傻眼,罵罵咧咧,這太離譜了,從未見這種妖孽。
所有鑄劍師與這妖孽相比,屁都不算。
其他鑄劍師不服氣,跟在后面,探開大脈窺視,見道礦被鑄劍烙印鎖定。
“我就不信邪了。”
他們跟隨著血氣標記去窺視道礦,發現下面的道礦都被鑄劍烙印鎖定。
魏柔柔也都被震驚,好奇之下,帶著劍廬弟子去核實,看是否每個標記都會被鎖定。
“十丈原,三十處道礦被鎖。”
“蟒蛇峰,五處道礦被鎖。”
“大雁江,十八處道礦被鎖。”
…………
一一核實,弟子匯報,魏柔柔震驚麻了。
“這是怎么做到的?”
魏柔柔難以置信,這根本不可能之事,卻被柳乘風做到。
“鎖礦如點兵,血氣能撐得住嗎?”
魏柔柔秀目睜大,撲閃撲閃,這是多么龐大的血海,才能達到這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