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屋中,有個青年,英俊如玉,垂發不修邊幅,腰間掛著玉劍。
他正喝著酒,香脆的花生一個個往嘴里扔。
柳乘風他們踏入大陸時,他雙目一張,大千世界明滅,極為可怕。
他站了起來,握腰間劍柄,挑起腳下的神槍,如臨大敵。
“有人嗎?”
柳乘風來到草屋前,問了一句。
跟在身后的明恬心驚膽顫,不知道面對的是何人,但,柳乘風卻偏偏要來。
“人在,敢進來嗎?”
青年應了一聲。
“又不是龍潭虎穴,太把自己當一回事,有什么不敢!”
柳乘風大笑,帶著阿然闖了進去。
青年一看到柳乘風他們,神態一怔。
“是我眼花,還是我等錯人了?”
青年自己傻了,來的人與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柳乘風不理他,把阿然推到面前,讓她看著青年。
“大哥哥,他是誰?”
阿然茫然。
柳乘風嘆了一口氣,明白,這一趟白跑了,這不是無涯!
“你神經病,沒什么事情,放出母夜的符文干什么?浪費我二十億。”
柳乘風罵了一句,沒好氣,帶著阿然就走。
“靠——”
青年更無辜,他本以為能等到自己想要等的人,甚至準備大干一場,打到天崩地裂。
沒想到,卻跑來一群三合的小輩,更離譜的是,還罵他“神經病”。
他們闖進自己地盤,還罵他“神經病”,有沒有天理!
“不對,你是認得這符文,你給我留下來。”
青年反應過來,忙是追上柳乘風。
“那個,小哥,你是怎么認出我符文的?”
青年攔著柳乘風,要問個清楚。
“你掛這么大的一個橫幅,就像勾欄的門簾,還能認不出來?”
柳乘風沒好氣,辛苦大半天,白跑一趟,他根本不是無涯。
青年頓時臉都垮了,他什么身份,說出去,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去買春了。
“那個,你跟我說說這符文怎么樣?”
青年不管這些,搓了搓手,堆滿笑容。
柳乘風拿眼睛看著他,明白了。
“你遇到麻煩了。”
“我們可以探討一下這東西。”
青年說什么要都把柳乘風留下。
“先別說這些,你賠我二十億。”
“什么二十億?”
青年懵了。
“給我裝傻?你把這破玩意掛了十億。”
柳乘風從明恬神官中拿過木塊,遞給青年。
“我只是掛了十億。”
青年很肯定。
“但,我花了二十億拍下。”
柳乘風也很確定。
“誰會傻到跟你競價?”
青年懵了,像看傻子一樣,他是鉤魚的,難道真的有這么多傻子上鉤?
“一個叫君鹿南的傻丫頭。”
柳乘風慢悠悠說道。
“靠……”
青年想噴臟話,想罵人。
“二十億,給不給?不給就免談。”
柳乘風把木塊全部塞給他,伸手要錢。
“給,給,二十億就二十億,你等我。”
青年想回家去教訓人,但,此刻籌錢更重要,轉身就去拿錢。
一會兒,青年真的帶了二十億來了。
“這也行——”
明恬和神官神將傻眼了。
柳乘風花二十億買一個木球,已經夠離譜,現在有人花二十億買一堆木塊,更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