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時候,對戲的時候,和播放在熒幕上的時候又不一樣。
大銀幕和小熒幕也有區別。
有些人在小熒幕的表現十分的好,但到了大熒幕的表現就不行了。
所以為什么電影圈和電視圈有一個鄙視鏈,有些人就是演技再好,因為天分的問題,也沒辦法在電影圈子里發展。
李軒的問題也一樣,也許在對戲的時候,他的感覺能夠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但也許到了大熒幕上,就會變得表現力不行。
現在看來這個擔憂是多余的,他完全能夠把持得住大熒幕的表現力。
他,可以成為電影演員。
也正因為如此,江文對李軒發出了二次的邀請。
這次邀請條件更寬松。
不是代表他來邀請。
而是代表京圈。
邀請李軒來加入這個圈子,其實以北影學生的身份來看,然后李軒混的地方多半也得和京圈沾邊。
江文的邀請就更像是徹底的綁定。
當然與之相對的,李軒能夠擁有更多的京圈資源。
算是獨家培養的協議。
李軒沉默片刻說道。
“馬山,他是怎么樣的人?”
“一個懦弱的,沒辦法支配自己的失敗中年。”
“對呀。”
“他丟掉槍,也許是覺得,這樣子過太壓抑了一些吧,一成不變的生活,毫無波瀾的死水,然后還有這一潭死水之下給予他的重壓,這些都是壓垮他精神的稻草。”
“藝術和生活一樣,都應該是無拘無束的。”
李軒用一種很文藝的方式來婉拒江文。
我想當自由的魚。
我不想當被束縛的鳥。
這個時代的文藝中年都吃這一套,江文信了。
然后,說出這些話的李軒.自己都不信啊。
但是這位老江信了呀。
非要說的話,這里面就是半真半假。
半真在于,李軒是真的不想被合同束縛。
江文可以誠心對待自己,對自己以誠相待,就不代表別人可以,想要資源?你就得付出什么東西。
也許是自由,也許是肉體,總歸是有那么點東西,要失去的,從未來穿越而來的李軒就更清楚業內資本的尿性,不管是什么圈子都一樣。
都說的是背靠大樹好乘涼,但國內資本的大樹,那可就不是什么當人的除非,你本身就是有別的資源背景,那就是交換資源了,屬于平等階級。
另外。
要知道現在可是千禧年呢。
還是那個萬物競發的年代。
唐人影視現在都還是小嘍啰,還不是那個滬圈一呼百應的超級巨頭。
千禧年,很多東西都沒開始,還沒結束。
現在風光的圈子,也許過了時代就已經是昨日黃花了,而屬于那個圈子的演員,也會跟著不太風光的圈子一起,走向衰落。
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不過李軒可不想跟這些資本共沉淪。
大概率的情況。
就是享受成果的時候沒我一份,共沉淪的時候就有我了。
在演藝圈的前途,可是和我的未來,健康,生活,成就,一切一切都息息相關。
只有這個是絕對不能草率。
我不能加入圈子,不能和圈子共沉淪。
此時的李軒就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同樣憑借自己的“實力”,在各個圈子都吃得開的人,應該是二零零二級,北電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