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四周,就發現自己躺在大床房里,柔軟的天鵝絨,彰顯著他不菲的價值..軟乎乎的床,如果旁邊還躺著軟乎乎的妹子就更好了。
只可惜叫自己叔叔的聲音,是一個粗獷的男聲。
真是可惡的聲音。
宿醉帶來的酒勁,還是沒能過去,只是回憶起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大了。
喝的很大。
李軒有些震驚,自己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灌了那么多酒。
說到底身體還是自己的呀。
放縱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貪多了,一次兩次便足矣吧。
“話說什么時候多了個侄子。”
此時李軒就發現自己在酒店里,然后旁邊有一個很不甘的青年.正一臉吃了屎似的盯著李軒。
但是嘴上李叔李叔卻叫的不停,徹底把李軒給弄醒了,好家伙,屬實好家伙,那個一直叫自己叔的,居然是向左這貨。
“我勒個去,你叫我叔干嘛呀!”
“你和我老爸是義兄弟,我叫你叔,你受得起,天經地義。”
向左就很難受呀。
李軒此時在恍惚想起來。
自己好像。
確實,昨晚出了點事情。
好像是聊著聊著把那兩大老爺們聊哭了,自己在模擬人生中所經歷的,就和他們所經歷的高度重合,感悟與高度重合,從結果上來看,就是被引為知己了,就突然的被引為知音了。
結果就是三個人啥也不說,直接納頭一拜,酒也有了,乳豬也有了,以筷代香,那個酒樓居然連關公像都有。
好家伙,這是社團的產業嗎,東西那么齊全。
好像有點眼熟,不就是當時烏鴉哥掀桌子的酒樓嗎
“這個,我們只是開玩笑的,酒后之言不必那么認真。”
“你是不是以為我老爸醉了,其實他清醒的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酒量可比你想象的厲害多了。”
此時的向左眼神有些復雜,看著李軒的表情有點震驚,態度也好了許多。
這源自于昨晚他跟他爸爸打了個賭。
晚上向左就在說。
他是在攀你們的關系,是在套路你們的。
向樺強昨晚就說。
兒子我給你打個賭吧。
如果他醒來就跟我攀關系的話。
你就把昨天晚上的話當成酒后失言。
但如果他醒來之后,是給你找臺階下的話,那你就要思考思考,是不是因為利益才跟你爸爸結拜,是不是在套路你老爸了。
沒想到李軒醒來的第一件事居然真的是給他找補,這真的讓向左有些意外。
“哎喲,我去,這種事哪能當真呢,我去跟你爸說明白來,你也不要叫我叔了,我年紀也沒比你大幾歲,你叫我哥吧。”
“不行,你是我爸爸的弟弟。”
“那咱們各論各的行不行啊?小老弟。”
“那行吧。”
此時的向左就說道:“李哥。”
“不要叫我李哥。”
我踏馬委屈啊!
我叫你叔也不行,叫你李哥也不行!
“那就軒哥吧。”
此時的向左很委屈。
但是也正如同父親所說的,這個男人不一樣。
他真的不一樣。
對此,李軒就嘆了嘆氣,向左這娃留在這里,也是來給他老爹傳話的。
回大陸的路他就不陪著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打個電話就行,做老哥的總是要幫點忙的。
“算了吧,既然我和你老豆是因為情感上的共鳴而結拜,那也不必摻雜過多的利益關系,我不想欠別人的。”
李軒就嘆了嘆氣。
可娘的稀里糊涂多了倆結拜兄弟。
大哥陳敏。
二哥向樺強。
還他媽帶個小侄子。
“你昨晚喝了酒,要不我送你去機場吧。”
“那多謝了。”
“哪里的話.話說軒哥。”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