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開始往回走。
此時的李軒,在看著電視劇的時候,也感覺自己的思緒,在往回走。
對他人來說,這是拍攝出來的作品,對自己來說.但對自己來說,那更像是一段旅途,一段經歷的回憶。
雖然很多東西都模糊了,但意識處于那個時候的感覺,還是真實具體的存在的。
此時隨著安在天的思緒。
李軒也跟隨著這份情感思緒。
回到了那一場舞會上。
高貴,優雅。
但此時此刻他就不是安在天,而是穿著果黨軍裝,身為魔都高官的錢之江。
雙眼里充滿著貴族的貴氣,還有知識分子特有的沉穩和理智,那一對眸子是導演重點關注的拍攝鏡頭。
高貴,有一種和泥腿子格格不入的貴族感
而背景卻是白色恐怖的時代。
這是最高壓的時代,魔都正在進行史無前例的大清洗。
只要被懷疑,路過的狗都要挨一巴掌。
只要你看起來有那么一絲絲通共的可能性。
就要拉起來槍決。
甚至不需要證據。
只要懷疑你就能夠槍斃你,所以才能叫白色恐怖。
而獨屬于暗算的灰色色調,只是和這段劇情互相呼應。
那種恐怖壓抑的氛圍。
對于觀眾而言,氛圍產生的變化就不可謂不大。
前面的兩個篇章就更加注重人文和背景的表現,雖然同樣壓抑,但更多的壓抑是來自于舊時代的教條正面的戰場已經結了,已經是戰斗的余波。
而余波——在這種氛圍下,才有資格談‘人文’環境。
此時,卻是戰斗最激烈的,最恐怖的時代,所有人都是工具,所有人都是是道具,甚至還是廉價的道具。
在錢之江和唐一娜跳探戈的時候,就在舞會上,果黨的特務就進來,毫不猶豫的槍殺了一名他們認為的‘地下d’。
包括舞臺中央,貴氣的錢之江和跳舞的唐一娜,也只是看了眼,然后就繼續去跳舞去了,沒有太多的波瀾。
死人,清算,舞臺。
特務‘毒蛇’,此時就在和死神共舞一曲,最絕望的舞。
此時,王勁崧就看著旁邊的王鳳升校長說道。
“這個錢之江和安在天,一眼父子.”
“嗯,確實.”王鳳升頓了頓還說道:“而且還是有著差別,能分的出來,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
同一張臉,演父子的劇情,其實也并不算什么特別少見的劇情橋段了,但其實很難演出差異化來的。
父子嘛,像一點也沒什么問題吧。
十分合理。
但不管怎么說,不是同一個人,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做出一點差異化來吧
結果就如眼前這樣差異化,確實是做出來了。
錢之江有一種貴氣和平靜感.甚至比安在天還更加穩定,更加的優雅。
如果我是果黨的糾察,我一定不會覺得,這樣前途無量的青年軍官,家境優渥,英俊帥氣的錢之江,會是和些泥腿子混在一起的地下d。
但他偏偏是,而他的老婆羅雪也是。
一個代號‘毒蛇’,一個代號‘公牛’。
優雅貴氣的人給了一個惡毒的動物代號,一個恬靜優雅的美人,給了公牛這樣粗俗的代號。
誰也不知道,這就是錢之江夫婦他們一家都是特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