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小游戲。
讓他怎么有一種逗狗的既視感………
“走吧!”
蘇苜拍了拍老山羊,向著岸邊走去,這里不過是一站碼頭,依靠著碼頭建著幾間食鋪和客棧,和一些買賣魚獲的攤子,買的人其實并不多。
蘇苜找了一個老漢問了問。
下一艘前往紋定的船大概需要多久,得到的回答是大概還有三四個時辰。
并不長。
這種長途的大船并不是每時每刻都有的。
要看運氣,運氣好的幾個時辰就有,運氣不好,那可能需要隔一天或者兩天了,小船不會跑那么遠,也不敢跑那么遠。
你也可以直接包船。
但小船既沒有大船穩價格還貴,基本不會有人花更多的錢買更差的服務。
在岸邊找了一間食鋪,點了幾樣招牌的菜和一壺茶,等一下嘍。
山羊再次被放到馬棚吃草。
而食鋪內的蘇苜,隨意嘗了幾口,中規中矩,畢竟大部分選擇在食鋪中吃飯不過是圖個方便亦或者等船。
不會有人特意來吃,也不會有人覺得這食鋪會好吃到哪里去。
久而久之,做個中規中矩便差不多了,老板也不會刻意去研究或者買食譜,歸根結底就是不劃算,你好吃這么點人,不好吃也這么點人。
這就和那些大浪淘沙下食鋪有著鮮明的對比。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順應大勢的紅利。
雖然中規中矩吧,蘇苜還是全吃了,畢竟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這間食鋪內大多是些書生。
聊的天也高大上,一看就很有文,倒也不全聊文采,還是暢享未來,和其他的八卦的。
和窮書生配對的一般是什么?
當然是愛恨情仇,比如他旁邊的幾個書生聊的就是花魁。
沒錯,煙青樓的花魁。
兩人聊的時候都是一臉的向往,甚至有點豪言壯語在里面,說什么自己要是中舉,一定包下花魁來一夜風流。
蘇苜聽著差點笑出聲,這做夢都不敢做個大的。
倒是與他一同的另一位仁兄,非但沒有嘲笑,反而是一臉認同與羨慕,暗暗嘆息道哪怕自己中了舉也花不起那銀子,況且,這也不一定是有銀子能見的著的。
兩人幾乎把這花魁夸到了天上去了。
跟下了凡的仙女似的,美若天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那兩位書生的嘴中有種驚艷古今,冠絕中外的味道在里面。
蘇苜全當是聽個樂呵,但他聽個樂呵,卻有人不相信,搖頭道:“這世界上哪里來如此完美的女子,要是說是哪位大家閨秀還有點可信度,一位風塵女子?驚艷古今?”
“那這詞匯也太過于廉價了些。”
說話之人是一個青衫書生,面容清癯,說話不快不慢卻言之鑿鑿。
那兩人怎肯讓人看輕,立刻反諷了回去,說那青衫書生孤陋寡聞,你未曾見過何來如此肯定。
雙方你一言,我一語的拐著彎的譏諷。
倒是給這一次無趣的用餐增添了一分樂趣。
窗外小雨淅淅,落入江中點點漣漪,窗內卻群情激憤,誓要為那花魁證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