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是早上飛出的。
兩兄弟是晚上回來,回來時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身上不停的散發著蒸汽,足以看出什么叫做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云越見兩位師兄時嚇了一跳。
“兩位師兄出,你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平常傳信兩位愛搭不理。
今天怎么早上傳的,晚上就回來了,這位蘇道友那么重要嗎,難道是關心師傅他老人家。
兩人心跳如雷,并未聽云越在說什么,一直盯著一間房子。
“那個師兄,師傅他沒事吧。”云越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一回兩人聽見了。
“無事,這一次可能是機緣,我們等著吧。”
這一等,便是三月。
這三個月哪怕是云越這樣的性子都緊張了起來,不管他如何問兩位師兄都是推脫:“師傅出來后就知曉了。”
但經過之前的事,他哪里是猜不到,而是不敢相信罷了。
三個月,從心神不寧到逐漸平靜,這對于幾人也是一場修行。
在這煎熬的過程中找尋一抹寧靜。
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其實想要做到很難,如果連這般都做不到,那便是無緣修仙,哪怕修了仙也會被各種念頭侵擾,徒增煩惱罷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而知道發生什么的都閉口不談。
這一晃便是三月。
一切照舊。
眾人如同往常一般接待香客,表演,而錢富扒拉著算盤指著云越罵:“這香火錢都開始下滑了,我讓你表演踏風而行你就一直表演啊,不知道會看厭啊,給我去想換一種表演。”
而阮承籍則是從清晨開始,便帶著師兄弟從翻云山踏山挑水,一來一回也要一個時辰。
回來后正好迎著夕陽練拳。
感受一吐一吸間氣息的流轉。
也就在此時,房門打開的動靜瞬間吸引了整個道觀的目光。
剛剛還在訓斥著云越的錢富,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算盤還在滴溜的轉。
幾個呼吸間,門外已經站滿了人。
蘇苜從房間內踏出,身后跟著正在捶著老腰的倜啟。
看著門外畢恭畢敬的眾人。
“喲,都在啊。”倜啟開口說道。
眾人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師傅,而是將目光落在蘇苜的身上,氣的老人吹胡子瞪眼。
蘇苜聳聳肩對著倜啟說道:“你的徒弟交給你了。”
而倜啟則是拱手道:“恭送先生。”
蘇苜點點頭便離開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師徒,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