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老山羊的想象中,這人應該已經開始叫囂了,但事實上,并沒有,這個酒蒙子除了在那里哀聲嘆氣外,并沒有任何的其他動作,不過他又想起,這些人應該是同一個宗門的,那瘋癲可能一脈相承,之前那些人看起來也挺正常的,但突然就瘋癲,不能以常理度之。
所以他又問了一句。
不過聽到這話對面搖搖頭道:“仰月宗并不想與閣下針鋒相對。”
“哦~”老山羊驚奇,一群神經病中竟然藏著一個正常人,真是罕見,不過這人話中有話。
“那想要如何?”老山羊詢問了一句。
“但那畢竟是我仰月宗之人。”
“行了,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要打一架嘛,死的時候來了,早干嘛去了,知道是瘋子還讓人亂跑,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一丘之貉。”老山羊聽都不想對方說什么。
而那個邋遢的酒蒙子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能如何攤上這樣一個宗門,這樣一幫師兄弟。
“來!!”
老山羊此刻戰意正濃。
就在這時,蘇苜的聲音也適時的響了起來:“這場鬧劇總得有個結局。”
此言一出,正在天空之中那位酒蒙子迷瞪的眼神立刻清醒了過來,只是一言他便感受到身上傳來無窮無盡的壓力,這些壓力不斷的將他從半空壓在了地上,那邋遢男人拿著手中的酒葫蘆的手上青筋暴起,明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而且他知曉還有其他人,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存在,淡飄飄的一句就讓周圍的靈氣都在逃離,說實話,自從他入道以來能夠給到他這種壓力的已經很少很少了,沒有想到在這處遇見了,好死不死還結了仇。
“這都打了一晚上了,再打下去天都要亮了,我還得吃早飯不是,不如聽我一言如何?”
蘇苜出來拉偏架了,你在我的面前,想要打我的羊,你是不是太過于囂張了一些。
先吃個下馬威,在好好的炮制你,蘇苜可不是好脾氣,誰不護短呢。
此話一出,邋遢男人立刻拱手:“仰月宗,竇莊,拜見仙尊,仙尊之言,洗耳恭聽。”
不然能怎么辦?反抗,他試過了沒用,那就只能祈禱對方不要計較,這下麻煩大了,仰月宗踢到鐵板了………
老山羊瞧見這一幕,看看,這不是能正經嘛。
“冤冤相報何時了,之前之事已經兩清,而你同我坐騎的戰斗便免了吧,一來如果他輸,我必然不會視而不見,二來,如果你輸,這仇又再一次結下了,循環往復,永不安寧。”
“不如這樣,我作主,你接我一招,這場恩怨就此作罷如何?”
聽到這話蘇苜身旁的蜃龍嗤笑道:“這一招可能要了他的老命。”
竇莊沒的選只能點頭:“請仙尊賜教。”說完他已經暗中開始積蓄力量,這一招他不敢怠慢,一個不好真的會死。
蘇苜點頭:“那接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