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青銅樹,在外界人看來或許比那九道門扉還要珍貴。蘇苜倒是不需要這么多,他掰下的那一段便夠了。他手中還有不死藥呢,這不死藥的不朽性比這青銅樹的質量可高多了。
他的手中很快便憑空出現了一個木盒,將樹枝放進去便收了起來。然后抬頭看向大殿之外,一道風風火火的人影已經趕了過來。
那是沈丘。還是老樣子,一身白色長袍,而白色長袍之上是盤旋的鶴、游動的魚、盤旋的龍、側臥的虎。這些動物在白色的長袍上游蕩,很奇特,也很有自己的想法。看得出來沈丘這穿衣打扮已經領先了這個時代不知道多少年。身上的墨的味道也更加濃郁了一些。
說是風風火火其實也并沒有太著急,因為在林遠的信中還提了一嘴蘇苜。有蘇苜在,不管是誰估計都翻不起多大的風浪。如果連蘇苜都解決不了,那他過去頂多是送菜。
不止蘇苜瞧見了,云越也看到了。這趕路的方式同林遠是千差萬別。如果林遠是樸實的話,那沈丘的趕路方式能稱得上花里胡哨了。
沈丘盤坐在一只白鶴身上,背后拖出了墨色的尾跡。這條尾跡所過之處朦朦朧朧,化作無數游魚向著四面八方游動,直到消失在空氣之中。
師傅!!!林遠叫了一聲。
沈丘點了點頭,手一揮,身下的白鶴化作了黑色的氣流推舉著將他送到了地面。
來的可真慢。蘇苜笑著上前說道。
不知道有你在嘛,我來了也只能在旁邊圍觀。沈丘笑了一聲。
兩人多年沒見,卻依然嫻熟地聊著天。
你來的正好。蘇苜笑著回答。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那倒沒有,只是客套一下。蘇苜笑了兩聲。
沈丘無奈地搖頭,這老友還是這般。也沒作答,而是看向了四周:一開始從林遠的信中看到昆侖還真是嚇了一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