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后來在族會上被賈玌給戳破了此事,還是當今圣上給的消息,故而賈赦著實不敢應承此事,但后面又舍不得那五千兩
在賈玌看來,賈赦這等行徑就是愚蠢!收了錢就得辦事!?哪有這般道理!?
人家都把好處送到嘴邊了還吐出去!!!
賈赦沉默片刻,終于緩緩點了點頭,聲音低沉:
“好,我曉得了。從今往后,我會留神的,也不會再給您添麻煩。只是——”
賈赦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期許、懇求,語氣也變得和緩了許多:
“玌哥兒,琮兒那孩子,雖是庶出,但現今觀之,倒是比我有膽略、有氣魄;
我想將賈琮留在身邊,親自教導他一段時日。”
賈玌微微蹙眉,目光審視地看著賈赦,似乎在判別他這話的真偽,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大老爺,您這是何意?
琮兄弟如今在軍營中歷練,正是成長的好時機,您為何忽然想讓他留在府里?”
賈赦嘆了口氣,目光中帶著幾分復雜的情愫:
“玌哥兒,我知曉琮兒在軍營中表現不俗,但他終歸是我的兒子。
今日之事,讓我意識到,這些年來我對他......實在是虧欠甚多。
他為了迎春,竟敢在我面前以死相拼,這份膽氣和血性,讓我既驚又愧。
我想借此契機,好好彌補于他,親自教導他,也算是盡一番做父親的責任。”
賈玌依舊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賈赦,并未即刻回應。
賈赦見此,明白賈玌的心思,當即有些惱怒,提高了音量說道:
“你莫要用這般眼神瞧我。
當年我能追隨在太子身后,在那權力的漩渦中摸爬滾打多年,我自然有我的能耐。
雖說如今不比往昔,但教導琮兒,我自忖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罷了...,既然大老爺您有此心意,我便應下了。
但丑話先說在前頭,若是琮弟在您身邊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賈赦聽賈玌松口應允,神色緩和了幾分,卻又面露難色,猶豫片刻后囁嚅著說道:
“玌哥兒,還有一事......你也知曉,剛發生了這般大的事,琮兒對我怕是心生嫌隙了;
我怕他心里憋著氣,不愿聽我言語。你瞧能不能......去給琮兒說道說道,讓他能心平氣和地留在我身旁!”
賈玌有些好笑地看著賈赦,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您也曉得怕?我還當您早就沒皮沒臉,什么都不顧及了呢。”
賈赦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無奈的神情!
賈玌見他這般,也不再多言,只是淡淡地說道
“您現今倒是想得周全。也罷,我去與他講講,但能否說通,還得看琮兄弟自己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