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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太上皇的離去,御書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忠順親王仍站在原地,腦子一片混沌,目光呆滯地望著那扇被太上皇摔得半開的房門。
目光緩緩從房門移向慶帝,眼中滿是復雜的神色——震驚、忌憚,甚至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
‘即便是曾經的大哥......,陛下與父皇的關系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了嗎!’
忠順親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只能低下頭,恭敬地站在一旁。
片刻后,慶帝轉過身,望著忠順親王;
“現在還覺得,朕僥幸得之坐上的這個位置是是那么容易的嗎!?”
忠順親王聽到慶帝的話,眼睛微微下垂,悠悠一嘆!
慶帝見他不說話,目光深邃地注視著他,緩緩開口道:
“你應該也明白,太上皇所說的賈玌有逆謀之心的消息,究竟是真是假了吧?”
忠順親王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低頭沉思片刻,隨后默默搖了搖頭,低聲道:
“陛下,臣弟以為......此事恐怕并非屬實。賈玌一向忠心耿耿,為大慶立下赫赫戰功,怎會突然生出逆謀之心?這其中......怕是有人故意挑撥。”
慶帝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掃過忠順親王的臉,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既然是假的,那為何父皇會知道這個消息?你想過沒有?”
忠順親王聞言,神色一滯,動了動嘴唇,猶豫片刻,終于開口道:
“......或許是上皇一脈之人,心懷不軌,故意散布謠言,意圖挑撥陛下與賈玌的關系,甚至......甚至借此動搖陛下的威信。”
慶帝聽完,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目光緊緊盯著忠順親王,一字一頓地糾正道:
“不是散播謠言,這是蒙蔽圣聽,是通敵叛國,是反叛!”
他轉過身,背對著忠順親王:
“自朕與父皇對立以來,父皇麾下的那些人,早已變了味。
他們的眼中,只有權勢地位。早就沒有了天下的黎民百姓,甚至可以為了一己私利,陷害忠良,放棄遼東,置遼東那水深火熱的百姓于不顧!
無論朕做得多么出色,這個皇帝當得多么好,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想要扳倒朕。
因為他們清楚,若是哪天父皇真的失敗了,丟掉了手中的權力,那么——朕,是絕不會接受他們的。
他們的地位將一落千丈,甚至可能失去一切。”
說到這里,慶帝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帶著一絲譏諷:
“所以,他們唯有緊隨太上皇不放,甚至不惜蒙蔽父皇,只為保住自己的利益。
而父皇......終究是被這些人給蠱惑了,成了他們手中的棋子還不自知!”
慶帝微微仰頭,似在壓抑著滿腔的憤懣,
“朕一心想要整頓朝綱,讓大慶河清海晏,百姓安居樂業,可他們卻處處掣肘,想盡辦法來破壞。”
忠順親王心中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