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卡你們,久違的五章回來了!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哈,就是在這你們看完這五章之后的末尾,給我回饋一下,我最近哪里寫得好,哪里寫得壞!都可以發言,難聽的話更好(忠言逆耳)我得總結自己的問題所在!這些天一直很忙,周末都沒時間爆更,也就是遇上節日,難得跟你們聊聊!所以就想著問問你們意見,總結一下,看看如何改,如何寫得更好!】
常府正堂內,檀香裊裊。
常翰飛右手五指不停叩擊黃花梨茶幾,茶水早已涼透。
怎么還沒來?
坐不住的他站起身,背著手來回踱步,額角滲出一層細汗。
忽然,常翰飛猛地站定,不自信的轉頭看向門外,莫非那賈天戈察覺了什么?
而后又搖搖頭,可嘴上卻說個不停,企圖安慰自己!
“不可能,絕不可能察覺,就我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絕無可能有破綻!”
一旁,指揮使吳鎮握刀的手微微發抖喉結滾動,手中握著的彎刀不停出鞘又收回——鏗!鏗!
金屬摩擦聲刺得人頭皮發麻。
可他卻恍若未聞!
雖早有心理準備,知道今日要與威名赫赫的賈玌正面交鋒,但真到了這一刻,內心還是忍不住泛起陣陣寒意。
賈玌那手撕猛虎、力能扛鼎的傳說,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雖早知今日要面對的是何等人物,但真到臨頭,仍止不住兩股戰戰——
那可是能手撕猛虎力能扛鼎,于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殺神!
鏗!鏗!
吳鎮神經質地抽動佩刀,刀刃與鞘口反復摩擦聲宛若催命的喪鐘。
常翰飛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猛地轉身,一掌拍在案幾上:夠了!再抖老子先砍了你!
吳鎮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慌忙收刀入鞘,額上冷汗涔涔:大人恕罪,屬下
正此時,常安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臉色慘白如紙:
老爺!老爺!
常翰飛心頭一緊,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把揪住常安的衣領:怎么回事?遼國公人呢?
老爺!那賈天戈...常安嘴唇哆嗦著,冷汗如漿,說奴才身份低賤,不配給他帶路!要您...要您親自去門口迎他!
常翰飛聞言,揪著常安衣領的手不自覺地松開了。
他后退兩步,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作為主家,竟一直躲在堂內,連最基本的迎客之禮都忘了!
該死!他狠狠捶了下自己的額頭,我怎會如此大意!
快!隨我出迎
常翰飛臉色陰晴不定,正欲邁步出迎,忽聽府門外傳來一陣騷動。
報——!
一名家丁慌慌張張沖進正堂,跪地稟報:老爺!遼國公他...他直接闖進來了!
那家丁話音未落全——
晨光灑落,玄色戰袍翻涌如浪,玄色戰袍之下的朱紅蟒袍金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束發紫金冠珠光閃爍,赤紅瓔珞隨步伐輕擺,映著他凌厲如劍的眉眼,整個人猶如天神臨世!
——人未到,威先至!
一瞬間,廳內氣氛凝固,仿佛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常翰飛眼皮狂跳,僵在原地,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天靈蓋——
賈玌抬眸掃視,目光所至,屋內侍立的家丁紛紛低頭,有幾個甚至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
——笑話,他們哪是在場這些刀口舔血的殺神之敵?但凡有些風吹草動,保準頃刻間就被屠戮干凈!
常翰飛強壓下心頭驚駭,目光略過賈玌,望其身后,且是驚奇的發現——
單刀赴宴——!
見此,心中稍安,臉上的笑容又熱切了幾分,然——內心中的殺意也更勝幾分!
“啊~~~,是遼國公來了......!”
賈玌不動,負手而立,頭顱微微抬起,蔑視在場所有人;
玄色戰袍在晨風中獵獵作響。
他每一步皆似丈量過般精準的四方步,束發紫金冠上的明珠折射出刺目寒光,晃得廳內眾人不敢直視。
常大人好大的架子。賈玌聲音不疾不徐,卻在堂內激起陣陣回響,本公親至,竟連個迎客的人都沒有?
說罷,站立不動,頭顱微抬,再次蔑視在場所有人!
堂內氣氛驟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