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你能多待幾天！”
戈登親自送馬丁離開公司，他自己也要去哥譚警局。
當韋恩公司也離開哥譚這周，這座城市便徹底墮落到了無政府狀態，哥譚警局活動范圍大大縮小，實際上就是哥譚割據勢力的一員。
多虧了戈登努力維持，利用他多年來的威望才勉強支持警察系統，沒有讓這些警察垮掉。
雖然在外界看來，哥譚的情況已經很壞到了極點，戈登這個警察局長完全就是失職的。
但了解內情的人都清楚，戈登是個絕對的天才，如果沒有他帶著警察控制局勢，哥譚早就變成了戰場。
很多人都很驚訝，在他們看來，在韋恩集團從哥譚撤走的那天開始，哥譚就應該變成戰場。
他們根本不知道戈登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甚至懷疑戈登手底下的警察早就換成了正義聯盟的人。
種種懷疑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在哥譚，在整個州，甚至是美國四處亂飛，讓哥譚進一步被人拋棄了。
戈登在哥譚戰斗幾十年，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自己有靠山，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壓力山大。
他真心希望馬丁能夠多留一段時間，好幫他多爭取更多空間。
“我知道哥譚現在的情況很糟，但我留下也不可能給你帶來更多的幫助。”
馬丁想了一陣，對戈登說：“哥譚現在的情況很復雜，你調查過哥譚地下的宗教團體嗎？”
“我嘗試過，但沒有什么收獲，派出去的警員全都消失了。我曾經請求布魯斯幫忙，但他讓我不要繼續深入下去。我以為，他前段時間太忙了，才會這樣說。”
說起來也是奇怪的很，哥譚雖然亂成了這個樣子，但還真沒有出現過什么邪教。
戈登過去覺得，這是因為小丑這樣的家伙太瘋狂了，所以才壓住了那些邪教分子。
但現在看來，過去發生的一切只是錯覺，那些邪教分子反而是扎根太深了，所以才不需要像小丑那些人似的四處發瘋，因為他們想要做更瘋狂的事情。
“你在正義聯盟內部的權限也不低，想知道這些事情，直接去查就好了。”
哥譚地下隱藏的邪教很多，馬丁就算想說，一時半會也說不完，還不如讓戈登自己去看。
“我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的確上年紀了，對這種高科技不怎么玩得來。你們手上有紙質資料庫嗎？”
戈登并不是個固步自封的人，但他確實沒有時間去接受更多的東西。
“我們當然有實體資料庫，但那只是作為備份使用，除了入檔之外，幾乎沒有什么人去那個地方。”
“不過，我們正在制造一種小型的便攜人工智能機器，你可以去申請一個原型機，說不定能幫你快速了解這些情況。”
馬丁仍舊沒有解釋的打算，只是給了一個解決辦法。
“坦白說，我也不清楚這些邪教腦袋都在想什么，但他們的目標始終都是布魯斯。”
馬丁也不知道巴巴托斯這個家伙給貓頭鷹法庭的人下了什么命令，竟然就這樣讓他們看著自己一點點改變布魯斯的生命。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可以說，他們不會有什么大規模的行動，也放棄哥譚，只為了和我們死磕。”
“希望吧！我研究這些罪犯幾十年了，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腦袋里都在想什么。”
戈登搖搖頭，到了他這個年紀，人生能做的選擇幾乎沒有了。
“你是個警察，你要做的是去抓捕罪犯，而不是去理解他們。不是每個人都遭受過布魯斯那樣的創傷，需要用更加爆裂的姿態去面對現實，才能讓他自己感受到現實。”
馬丁和戈登小小開了個布魯斯的玩笑，隨即他皺起了眉頭。
“找掩護！”
他剛喊出聲來，公司對面的大街上就沖出十幾輛披著鋼甲的大型越野車，好像野獸一樣沖了過來，里面伸出好幾桿自動步槍，噼里啪啦的對著人力公司的大門直接開火。
“懶蛋們，趕緊動起來，睜開眼睛，盯緊目標。把這棟大樓給我炸了，每個人都能有錢賺。”
“蝙蝠俠以后都不會再回哥譚，這座城市以后就是我們的了。”
戈登是個老哥譚人，聽到馬丁大喊的同時，身體就做出了反應，直接躲到了公司門口的水泥柱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