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斯科特也真是有意思,竟然跑到一個馬戲團里躲起來。”
戴安娜對馬丁的話沒有絲毫懷疑,隨即便對斯科特·弗里的選擇表示了難以理解:“如果他真的仇恨達克賽德,厭惡那種生活方式,就應該積蓄力量,對抗達克賽德才對,躲到一個馬戲團里算怎么回事?
難不成他以為就能一直躲下去,達克賽德還不會管他嗎?這種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
馬丁也不太理解斯科特僅僅只是逃跑的行為:“也許是他在達克賽德手下受了太多。虐待,心里有著嚴重創傷,所以才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擁有一顆戰士的心。”
順便還夸了一下戴安娜,讓女俠臉上露出一絲含蓄的笑容。
但很快她就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將精力放在工作上:
“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來到的地球?從他只是隱姓埋名的行動來看,就算他是新神,對抵抗薩達克賽德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走一步看一步,先解決了眼前這一坨軍隊,然后再說其他的事情吧!”
馬丁沒有想那么多,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不指望其他人能夠幫聯盟解決掉達克賽德的麻煩。
“派人去喊兩聲,就按照之前對罵的形式來,把那位大芭達引出來,我們才能和她談話。”
馬丁知道大芭達對于達克賽德并沒有什么忠心,但也沒有指望依靠這一個人的選擇就結束這場戰爭。
大芭達身為新神在達克賽德的律令之下或許還有選擇的權利,可那些類魔忠誠的是達克賽德制定的規矩,而非是對大芭達本身的忠誠。
如果大芭達下定決心,準備在陣前改變陣營,那么這數量龐大的類魔還會聽她的指揮嗎?
馬丁雖然說要和大芭達談一談,但早就做好了最壞情況的發生。
不過,這個情況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
已經被正聯盟包圍起來的類魔大軍,絕不可能再逃出去這些完全匍匐于達克賽德命令之下的兵器們,只有被毀滅一個結果。
“既然你要和大芭達見面,那罵戰的稿子是不是你來寫?這樣效果會更好一點。”
戴安娜對馬丁要和對方談一談的計劃也沒什么意見,反正部隊需要一定的休息時間,閑著也是閑著,試試其他的辦法當然更好。
“算了吧!我也不指望這些類魔主動投降,寫那些稿子完全沒有必要。”
馬丁認真思考了戴安娜的建議,最后還是拒絕了:“讓前線的直接開喊,就說我要和大芭達單挑,她要還是有一點勇氣,就主動站出來。”
罵戰這一套,戴安娜和天堂島的將領都十分熟悉,畢竟在古希臘。體系為教授課程的天堂島當中,辯論占據了很重要的一步。
她們每個人論戰的水平都不低,能夠變著花樣把一個目的翻來倒去的說個遍,而且還能激怒敵人。
但相較之下,馬丁就不怎么研究那些花里胡哨的辯論技巧,通常是有什么說什么。
反正他不但拳頭夠硬,身后還站著一幫子人,再怎么直來直去,也不會有人去挑他的毛病。
“好吧!”
戴安娜一點頭,很快陣地上就響起了廣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