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乃我大唐功臣,長年鎮守邊境讓番邦聞風喪膽,看你發髻都有華發了,孤實在不忍讓你在邊疆磨礪,日后便留在長安,為孤之顧問可好”
李世民挽住他的手,笑著問道。
可這笑容中蘊含多少殺意,只有他和李藝知曉。
歷史上,李藝就是恐懼李世民哪天會殺了自己,惶惶不可終日才起兵造反。
而如今他已經落在李世民的手中,他面前只剩下一個選擇。
即便他今年才三十八歲,但李世民說他老了,那他就只能老了。
“臣愿聽從殿下之命。”
“好,燕王如此,孤甚慰,來日定然啟稟父皇,加封燕王為太保。”
太保為三司之一,正一品官職。
但在大唐這不過是個虛銜,封無可封之時加的,或者是宰相致仕、去世時加封、追封用的。
他這意思也是在告訴李藝,以后便安心留在長安吧。
“臣多謝殿下。”
李藝心里不服,可刀劍已經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不服那便血濺當場!
他只能再拜,李世民將他扶起,笑道:
“燕王不必多禮,對了,今日孤要去參加一個豎子的喬遷宴,燕王若是得空,可否同去啊”
“臣不敢不從。”
“那便與孤同車而行。”
李世民也不等李藝拒絕,抓著他的手腕向著他的車架而去,尉遲恭一言不發瞇著眼睛,緊跟在他們身后。
并且親自為李藝卸了佩刀。
李藝望著他,聲音沉沉的道了一聲:“多謝”。
李藝上了馬車,眼睜睜的看著他帶來的親衛被迫卸了甲胄和刀,在玄甲衛的刀劍下束手就擒。
與此同時。
在溫府內。
溫禾跪坐在桌案前,抵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面前一群人,一個個如笑面虎一般的交際。
不久前,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同坐一輛馬車而來。
然后魏征和薛萬徹也幾乎是前后腳到的。
還有一些他之前在秦王府見過,但并不熟悉的人,比如許敬宗、劉師立、呂世衡等人。
不過這些人都算是小角色,剛剛到來不久的太子詹事、檢校侍中、郢國公宇文士及,才是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
他一來,導致溫禾這個主人家,都要被迫坐到右側的下首位。
看那些人奉承的樣子,好像這里是宇文家一樣。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
李世民為什么突然要將這些人都聚集到他家。
要知道今夜出現在這里的人,幾乎可以說是李世民未來的核心人物了。
沒看到四品的段志玄,甚至只能在庭院那里站著嗎
如果溫禾不是主人家,只怕也沒有資格進入正堂。
“阿兄,這里還是我們家嗎”溫柔眨著眼睛,呆呆的問道。
溫禾無奈笑了一聲,一扭頭就看到小丫頭嘴里吃著人。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目光,溫柔連忙將人塞到嘴里,用手捂著嘴巴,擺出一副誓死捍衛的模樣。
溫禾正要伸手,突然看到文忠從外頭跑了進來。
“啟稟各位貴人,太子殿下到!”
“嘩!”
剎那間,所有人如雨后春筍一般站了起來,在宇文士及的帶領下,快步的朝著外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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