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覺得自己以后或許能當個諫臣,他正為自己滿意的點著頭。
李世民卻瞪了他一眼:“別在孤心情好的時候在這敗興。”
‘嘿你個暴君!’
溫禾心里腹誹了一句,扭過頭轉身找了個距離李世民遠的地方坐下。
許敬宗見他走了,眼眸一轉便來到他剛才的位置。
“你說明日讓高明他們也來如何”
許敬宗剛靠近,李世民便問了一句,他頓時愣了一下,沉吟了片刻回答道:“小殿下乃是千金之軀,若是來此……”
“嗯”李世民聽著聲音感覺不對,回頭一看,只見許敬宗正沖著他諂媚的笑著。
“怎么是你溫禾那豎子呢”他詫異的問道。
許敬宗有些尷尬的指了指不遠處溫禾的所在。
只見他正躲在一個樹蔭
然后竟然閉上眼靠在那里睡著了。
“這個豎子!”
他咬著牙,最后無奈的一笑。
這豎子總是這么憊懶。
也好,憊懶點也好。
沒多久,禁軍陸續的抓人回來了,看著那些去潛藏的人鼻青臉腫的,李世民就知道,肯定是下狠手了。
不過他沒有管,這是禁軍的事情。
他只要看到結果。
而剛才隱藏在他身邊的那幾個,都有些緊張。
不過好在,沒有人敢來李世民這找人,他們似乎安全了。
“快兩個時辰了吧。”
溫禾打了個哈欠,睡了個美美的午覺。
在那看著札子的李世民,抬頭看了他一眼:“你這個豎子睡的倒是香。”
溫禾“嘿嘿”的笑了兩聲:“正所謂能者多勞,我這無能者,便只好睡覺咯。”
他這是在為自己辯解的同時,吹捧了一下李世民。
后者聞言,雖然哼了一聲,但那上揚的嘴角,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思。
“還有多久出結果”
李世民將奏折放下。
一旁候著的高月去問了一聲,然后回來回答道:“殿下,時間已經到了,不過好像還差九個人。”
聞言,李世民的目光頓時不善了起來。
“今日在東宮內守備的禁軍罰俸祿一月,賞今日百騎司酒肉,錢十萬。”
說罷李世民便起身了。
溫禾還以為他要演講一番,畢竟這些上位者都喜歡這么做。
但他走的很干脆。
一旁的許敬宗和黃春卻苦著臉,嘆了口氣。
“你們二位這是怎么了,殿下獎賞,二位還不高興”溫禾笑著問道。
許敬宗苦著臉說道:“可從今以后,我們就得罪左威衛了。”
“原來如此,那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多舉辦幾次,不如這樣,每半個月一次吧,我記得十六衛正好是每半個月換防一次吧。”
溫禾眉頭一挑,把許敬宗和黃春都嚇的不輕。
這溫小郎莫不是瘋了吧
得罪了十六衛對他有什么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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