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禾這個后世之人,對于很多未來的東西都一知半解的。
但他還是有能力。
這一次輕描淡寫的便瓦解了倭人的陰謀。
還讓突厥人吃了這么大一個虧,算是出了他心頭的一口鳥氣了。
“這次的事你做的不錯,雖然突厥和倭國相隔千里,但其狼子野心我們也不得不防。”
雖然李世民并不認為突厥和倭國若是聯合,會對大唐有什么威脅。
但能夠看到突厥人吃虧,他便覺得高興。
后世的人都以為,大唐立國后最大的恥辱是渭水之盟。
其實不然,在李世民眼中,當年他父皇“納貢”這件事情,就是奇恥大辱。
當時這確實是無可奈何之舉。
如今大唐日益強盛,他也不想再受這份鳥氣了。
“這都是微臣該做的,殿下不必夸獎,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的話,那不如……”
“咳!”
溫禾還沒說他要什么,李世民一聲輕咳打斷了他。
這豎子怎么如此貪財。
若是將這功勞折算了,孤日后如何說服其他人,將麗質下嫁于你。
溫禾不知道李世民的心思,還以為他是小氣的不愿給獎賞。
在心里腹誹著李二小氣。
李世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否則那剛剛送來的筆洗,肯定又得碎了。
他輕咳了一聲,將話題轉移到突厥人的身上。
“孤決定打算拒絕突厥人的要求,你覺得頡利會不會趁機發難”
溫禾詫異的指了指自己,顯然沒想到李世民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他目光朝著長孫無忌他們那看去,打量了一番后,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這些人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明顯在他來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
如今問自己,只不過是想要一層保障罷了。
想通這一點,溫禾開顏而笑道:“不管殿下滿不滿足突厥人的要求,頡利知道長安的變故,一定會南下,他派使臣來,不過是為了蒙蔽殿下罷了。”
“嗯,此言有理。”
房玄齡點了點頭,然后出班說道:“殿下,若是臣猜的沒錯,此刻頡利定然已經在其牙帳召集突厥各部首領,準備突襲我大唐。”
一旁的杜如晦也點了點頭,出班說道。
“博魯是頡利的子侄,派他過來,頡利定然是想探聽大唐的虛實再準備動手,從長安到頡利的牙帳,即便是快馬也需要十數日,所以我們并不需要著急。”
房謀杜斷,李世民很多時候,都會從他們二人的判斷中,來分析日后的局勢。
這也讓他幾乎沒有輸過。
現在再加上一個溫禾。
李世民沉吟了許久,目光忽然凌厲的望向溫禾,問道:“豎子,孤問你,這博魯和艾巴爾對頡利可重要否”
“啊”
溫禾一愣,沒想到李世民居然會問他這個問題。
“額……怎么說呢,我不記得歷史上有過這一段,而且好像也沒有這兩個人的記載,也可能是我記漏了”
溫禾也是此刻才想起來。
在原本的歷史上,頡利根本就沒有派使團來過長安。
直到渭水之盟之前,他才派了一個使者進長安威脅李世民。
還被李世民扣押了一陣。
而現在的情況和歷史已經出現了偏差,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未來改變了。”
李世民的語氣有些沉重。
溫禾苦著臉點了點頭。
大殿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壓抑。
直到長孫無忌打破了沉默。
“啟稟殿下,溫禾的到來注定會改變未來,既然您比原本的歷史還早成為太子,那其他事未必不能提前,臣問過太史局,七月二十五亦是吉時。”
他上前鄭重的向著李世民一拜。
“臣請殿下為天下蒼生計,明日請陛下上朝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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